一个女人想要记恨一个男人,其实并不需要任何的借口和理由。更不要说,阴雪歌和她之间有这么多的矛盾。现在可好,旧怨未消,新仇又生,她现在已经将阴雪歌当做了生死仇敌。
看了一眼方德厚,罗青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眯了眯眼,双手再次伸进了方德厚的腰带。
方德厚无比舒爽的呻吟了一声,他大叫了一声,双手哆哆嗦嗦的又抓住了身后的树干,静静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但是这一次,罗青青有意放慢了速度,她的手指轻轻的揉搓着方德厚的要害,却硬是拖延着,不肯让他达到那绝美的巅峰。方德厚憋得面孔发紫,嘴角涎水不断流淌下来,气喘吁吁煞是可怜的看着罗青青。
“世子……夫君……心肝肉儿!”
罗青青娇媚的轻唤着方德厚,她慢慢的把玩着方德厚,眼角隐隐有泪光浮现。
方德厚看到罗青青眼角泪光,顿时如丧考妣般大叫了起来。
“美人儿,爱妃,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哭,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好说!”
“你罗家上次不是说,看中了何家在城外的三座园子么?你不要哭,小王做主,那园子就是罗家的了!”
罗青青双手一用力,狠狠的捏住了方德厚。
方德厚顿时又是舒爽又是疼痛难当的嚎叫了一声,他瞪大双眼,呆呆的看着罗青青。气喘吁吁的告饶。
“爱妃,轻些,你……轻些!”
“世子……我让人欺负了!”
罗青青肆意的用力揉捏方德厚,陷入水火两重天的方德厚双眼突出,只能不断的点头。
罗青青娓娓道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可怜巴巴的哀怜味儿,将罗天光满门被斩的事情改头换面说了一番。
按照她的说法,罗天光是十几年前,侥幸被选入律宗的罗家旁系。
进了律宗,那就是一步登天的好事。对于一个世家而言。有一个律宗出身的族人,那基本上就能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甚至国朝官方都不敢加以约束。
所以罗青青对罗天光极有好感,趁着罗天光探亲的机会。她对他大加勉励。还给了他一份丰厚的资源。帮助他在律宗内走得更远、走得更快。
在罗青青的话里,罗天光就是罗家的未来之星,就是罗家未来崛起的希望所在。
“这是。好事儿啊!”
方德厚气喘吁吁的抱住了罗青青,身体不断的往她身上乱顶乱磨。
“可是~”
罗青青指甲轻轻一划,顿时方德厚痛得‘嗷嗷’一声,身体再次剧烈的抽搐起来。这一次,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原本就惨白的面孔,这一次更是带上了一层青灰色。
“我罗家有个仇人,叫做阴雪歌的。他借着在律宗有几分人脉,害死了我那天光堂弟!”
方德厚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猛不丁听到罗青青的话,他震惊的抬起头来大声惊呼。
“死了?”
“可不是么,死了,而且全家都死了。三代以内直系亲眷,全部被当街斩杀,就是半刻钟前的事情。”
罗青青轻飘飘叹了一口气。
“差一点儿,就是罪诛九族,就连臣妾,都要被砍了脑袋了。”
“砍脑袋?这可不行,本王还没和爱妻你正式成亲,还没享受过爱妻你的身子呢。你要死,也要等本王真个和你舒服过了,才能死啊!”
方德厚一骨碌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咆哮着。
罗青青银牙狠咬,除了阴雪歌,她又把方德厚给记恨上了。这都什么混账东西?他把她罗青青当什么了?青楼里的姑娘,玩腻了随时可以丢掉的垃圾么?
冷笑一声,罗青青再次一把抓住了方德厚的要害。
方德厚吓了一跳,他急忙摆手求饶。
“爱妻,美人儿,不行了,今天本王已经,不行了……唉哟,唉,唉,轻……轻点!”
罗青青五指轻佻的弹动着,弹得方德厚青白色的面孔再次泛红。
“我听说,今年昆吾国朝终于轮到了向律宗推荐门人的机会?”
“据说,昆吾国朝今年凡是皇族、王爵、世袭贵族,都有资格向律宗推荐门人?”
“我要进律宗!”
“我要杀了那该死的阴雪歌!”
“顺便……”
方德厚没听清罗青青的话,他完全沉浸在了又是痛苦又是酣畅淋漓的扭曲快乐中。
他只是茫然的连连点头。
“依你,都,依你……”
罗青青微笑着,手指再次用力,方德厚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翻着白眼倒在地上,居然爽得昏厥了过去。
懒散的用方德厚蟠龙袍擦干净手掌,罗青青笑着看向了天空。
“律宗,那可是一个好地方。行空法门和他相比,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