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从林中带马出来后,虽然距离马超他们还很远,但是其人却还是大声地对他们喊道:“在下久闻扶风马超马孟起之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哈哈哈!”
马超同样也是大笑,不过心中却说,至于这样儿防着自己吗,自己可并不会对你如何啊。况且你身后可还有着三四千的人马呢,难道那些都是摆设了?至于。
“哈哈哈!阁下莫非就是张任不成?”
马超随即问道,不过他却也知道这人可不会是张任就是了。但是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
不过来人却是点了点头,回道:“州牧果然是慧眼,在下便是张任!而今是在此特意等候州牧大驾,想一睹州牧之风采!如今得见州牧,真是三生有幸!”
马超闻言则继续笑道,“阁下光天化日之下,却为何在此说着鬼话?阁下果真是张任?难道真欺本州牧如三岁顽童不成?如此的话,真乃可笑之极啊!”
来人一听,这时候顿时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心说自己是哪地方出破绽了?还是说……
来人此时心想,他马超马孟起可绝对是没见过张将军的啊,可怎么对方就认定了自己就不是张将军了呢。不过他想不明白的也就不去再想了,这时候他便直接说道:“唉,州牧果然是慧眼如炬,在下却是没有骗过去啊!不错,在下并非是张将军,而是在张将军帐下效力,姓刘名璝的便是在下了!”
马超听后是点点头,于是继续说道,“原来是刘将军,却不知刘将军在此有何贵干?”
刘璝是微微一笑,“可不敢当州牧如此称呼将军,在下只不过是奉了张将军之命在此等候州牧的大军而已,不过如今在下的任务已经是完成,这便告辞了!”
说着,他则对马超一方几人是一拱手,然后便对身后的益州军士卒说道:“我们走!”
于是对方是一溜烟儿地撤退了,而武安国还想带兵追赶,不过却被马超赶紧把他给拉住了,“武安切不可鲁莽,不可轻举妄动!”
郭嘉在一旁也不住地点头,他则对武安国说道:“对方既然敢在此伏兵,那么就必是有所倚仗。而且武安将军好好看看,对方除了弓箭手便是骑兵,虽然在战力上,我方骑兵却是不惧他们的人马,但是对方准备充足,我方冒然进兵的话,估计可不会占到什么便宜的。并且你知张任难道就真只有这些伏兵不成,万一前面还有几批这样的队伍的话,那可就……”
说到这儿,郭嘉是缓缓摇了摇头。其实他还有一个方面却没说,那就是己方虽然不是远道而来,但也是从绵竹来到了此地,已经是行军很久了,所以士卒都有些疲劳。可敌军呢,明显是在这儿以逸待劳的啊,所以对方占据优势,而己方则明显是处在劣势。所以此时不管对方是因何原因,最后没有动兵,便直接撤退了。其实仔细想来,这个对两方其实都有好处的。
武安国对此都明白了,他点了点头,心说确实是如此啊,自己还是有些冲动了。要是自己主公觉得没有问题的话,那还不早就把之前的那个叫刘璝的给抓起来了,还能让他如此嚣张不成。对,反正在武安国的眼里看来,刘璝之前所说得那些话就是嚣张的表现,他是看着不爽就是了——
而刘璝则带着益州军士卒回到了雒县,此时他正向着自己将军张任复命。
“我所交代于你的事情完成得如何?”
张任见刘璝回来了,就知道他已经完成自己所交代给他的任务了。不过具体的事宜,还得让刘璝给自己讲一遍才行,如此自己才能清楚。
刘璝则说道:“回将军,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