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七八个老头儿就进了郭汜的大帐。
见到了郭汜后,以杨彪和张喜为首的几人连忙给郭汜见礼,“我等见过郭将军!”
这就算是相当给郭汜他面子了,毕竟他郭汜算个什么啊,无非就是个叛军的头头而已。而这帮老头。不说是朝中的大官,更是在司隶都是有名有姓的,所以能如此对他郭汜,真就是很不错了。不过说实话,他们看郭汜就和看李傕是一样的,从骨子其实都是看不起他们两人的,但是如今却谁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就是这样。
郭汜对这些人的态度还算是很满意,于是便说道:“几位客气了,都坐。请坐!”
几人谢过,而郭汜此时继续道:“不知几位贵客来到郭某大营,到底是所为何来啊?”
杨彪一笑,“自然是为了长安之事而来!”
郭汜把眼一瞪:“几位莫不是来做那李稚然的说客的?”
杨彪说道:“非也,如果郭将军非要如此说得话。那么我们其实是陛下的说客!”
郭汜心中暗笑,心说什么陛下的说客。那还不就是李稚然的吗。有什么区别,莫给皇帝如今能当家做主了?怎么可能?
郭汜不屑地说道:“郭某平生是最讨厌说客,所以几位要是来做那说客的,那么请便吧!”
旁边的张喜此时说道:“郭将军,我们是奉了陛下的命前来议和的!”
郭汜闻言是眼眉一挑:“议和?”
“正是如此!不知郭将军意下如何?”
张喜问道,不过郭汜则摇了摇头。“议和其实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回去告诉李傕,让我带陛下走,那么这事儿就过去了。完事儿,如何?”
几人一听,这不都难为我们吗?还带陛下走?开玩笑也没这样儿的啊,李傕李稚然他可能同意吗?这事儿换成是自己,自己都不可能同意,更何况他李稚然了。
张喜轻叹了口气,说道:“郭将军如此倒是强人所难了,如果换成将军是李稚然,敢问郭将军,你会如此否?”
郭汜一听,摇了摇头,确实将心比心,自己也不可能。所以这事儿没得谈了啊,于是便说道:“那么几位还要如何?”
还是杨彪说话了,“郭将军,此事还请将军三思才是!将军请想,如今将军与李稚然是不可能再去开战了,因为再战,那么后果肯定是两败俱伤,而到那时,难免不会有其他人趁虚而入啊!”
这话说到郭汜的软肋上了,他如今不怕李傕,但是却害怕别人啊。比如说凉州的马超,郭汜如今就不得不防备着。他怕自己这边儿和李傕打着呢,然后等两败俱伤之时,马超他带着凉州军杀了过来,那么自己和李傕就变成了被人家渔翁得利的鹬和蚌了。
郭汜此时眼珠一转,想清楚了。他大喝道:“来人啊!”
“诺!”
一下从帐外进来了十几个士卒,杨彪他们惊讶道:“郭将军,你,这却是为何?”
郭汜冷笑道:“如今却要委屈几位了,所以有所怠慢,还请原谅则个!”
“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控制起来,一个都不得离开大营半步!”
“诺!”
十几个士卒一上,把杨彪他们几人都给控制住了。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儿,怎么可能是郭汜手下士卒的对手呢,所以最后都是坐以待毙,干脆是没什么反抗。关键是反抗也没用,所以是束手就擒了。不过郭汜可不敢对他们如何,当然不会把他们给绑了,只是命士卒把他们给看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郭汜在心中想着,自己还得靠着你们才行啊。杨彪这些人对郭汜来说,他确实是有用,所以才把他们如此了。对郭汜来说,自己只要不杀他们,不把他们弄伤,那么一般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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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县,当马超得到了从司隶传来的具体情报后,知道了郭汜和李傕两人在长安城内火拼了一场,他心中舒畅,心说该来的还是来了吧,来得好啊,来得好。
马超赶紧聚集了众人,如今他手下的人是越来越多,所以召集都得好一会儿才行。这不,这时候人才都到全,知道自己主公这是有大事要说,明白人可知道,估计是自己主公要对司隶下手了。
真正明白的人可是知道,司隶对凉州来说真是太重要了,说白了,它基本上就决定了己方能不能挺近中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地方。你能占据司隶,那么就能兵进中原,和群雄逐鹿。可是要拿不下这地方,那么只能是从并州过去了,不过那地方明显没司隶的地理位置好啊,谁都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