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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一看此时此刻的战事,他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心说人言这凉州军的马岱带兵攻城,是如何如何了得,但是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是啊,不是文丑小看他,主要是他也听过不少次马岱的名儿,知道其人是深受马超的器重。如果说其人没有什么本事的话,还能让他们主公那么看重吗。
但是如今这么一看,文丑确实是没有什么感觉。说起来他本来以为自己能遭遇到多么强烈地攻击,但是和昨日相比,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啊。这就是马岱带领着的凉州军士卒?自己为何没这个感觉呢?
之后文丑觉得,是不是自己对这个马岱和凉州军的期望太大了,所以就变成了这样儿。要不然的话,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儿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自己去想这些的时候,有那个时辰,不如想想如何退敌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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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魏延,他其实和文丑感觉也都差不多,他一样儿是知道马岱的名儿,之前更是有过交锋。但是今日这么一看,好像和昨日也差不多,甚至还不如昨日,这也让他在觉得这酉阳又是平安了之外,便觉得也是无趣。
说起来无论是他还是文丑,两人可以说都是那种喜欢挑战的人,所以看着今日马岱貌似不在状态的样儿,他们在庆幸城池能守得住之余,还是觉得有些遗憾的。这其实说矛盾吧,也不是那么矛盾。毕竟他们的想法,自然是守得住城池,但是在这个前提上,他们也确实希望能会一会这天下的英雄。
可不是吗,只要去找比你强的人,去比什么,你才能进步,没听说总去虐那些比你弱小你,你还能进步得了的。所以对于都想进步的两人来说,当然遇到一个强敌,一个对手,其实说起来还是一件惬意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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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马岱他也发现了,自己今日确实是不在状态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因为自己主公之前所说要让范强去用计,还是因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但是今日的状态不好,马岱却是清清楚楚,毕竟这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都不必多说了。
别说是马岱了,凉州军的那些士卒,还有在后观战的马超众人,包括第一次跟着马超一起来观战的蒋琬,可都看出来了。
尤其是蒋琬,也是很担心马岱,因此他忙说道:“主公,等伯瞻将军再退之时,不如趁早鸣金收兵!”
马超无奈点了点头,他当然看得出来,马岱今日可不在状态啊,不过他却不好去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埋怨的,心说伯瞻你也不是那大姑娘,每个月都得有那么几天,可你看你这,唉,确实是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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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如今咱们已经想出破酉阳的办法来了,要不然的话,就看你如今的状态,好像还真是,这攻城是不成了。如果你能调节好,那么一切都好说,可要不然呢,那么就什么都别说了,不是吗。
所以马岱在第二次迫不得已跳下云梯的时候,马超便让己方士卒鸣金收兵了,这他也清楚,不收兵不行了,那样儿的话,己方只能是伤亡更多,那却明显不是自己想要的了。
马岱在心里是暗骂了自己几句,然后是带着人马撤退了。文丑在城头上嘲笑着他,并且喊道:“马岱,我要是你,就早回家种田去了!快回家种田吧!”
马岱一听,是这个气啊,这让对方看不起自己,可以说对方的看不起,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马岱不认为自己就不行,但是显然在这几日的攻城上,自己确实是没有什么建树,这确实是不怎么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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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岱难得没反击对方什么,因为他觉得,与其逞那口舌之利,倒是不如自己攻破了酉阳,最后让文丑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那样儿,就是自己赤/裸/裸地打文丑的脸,而且他还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说让自己回家种田吗,那么自己这么个种田的,就破了他一万多人马守御的酉阳,到时候看他还能说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