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成都确实,真心是没什么大危险,所以说百姓如此,那就这样儿吧。对成都这儿,总体上,马超是很满意的。所以说哪怕就是有这么个让他觉得不太好的地方,其实也是无伤大雅,本来这个马超的意思就是很想让己方的百姓都能够安居乐业。可显然,这事儿如今还做不到,所以说像成都这样儿的地方,那就是凤毛麟角。对马超来说,他以后努力的方向,就
是让己方,甚至以后让大汉,都变成像如今成都这样儿,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确实,真那样儿的话,这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理想,就是如此。是,马超也知道,这个很难,如今还做不到。但是他会一直努力,这个也是不错。在马超看来,也许是有朝一日,自己终于是
能做到了,那样儿自己也就安心了,真是没白来一次啊。所以说成都这样儿,其实也是让马超想了不少。百姓安居乐业,那自然是他想要看到的。可如今这个乱世,真要都那样儿的话,那可就要出问题了。可不是吗,那在乱世如此,可并非什么太好的事儿。所以马超是不
会多说,还是那话,没什么大用啊。又是在成都大街上转了四个时辰,马超他们是从还没开市,到开市,最后再到闭市,然后直接到了天刚黑,五人就回去了。对他们来说,这今日加上昨日,两日的时间,就算是没转全成都城里,可确实,也都够了,这个是一点儿没错的。明日的话,确实就不用在城内转了,直接到城外,去周边的村镇看看,看看那些地方都如何。
此时马超他们是回了州牧府,对他们来说,今日就算是逛完成都了,明日最后一日,后日就离开成都了,也是离开蜀郡了,他们这益州的第一站,就算是完了。至于说之前在广汉属国那儿,说实话,那不是马超要到那儿去,实在是路过,必须要经过那儿,谁让阴平道在那
儿地方呢,所以说……真正益州的第一站,其实就是成都,也就是蜀郡,这个才是马超他们的打算。要不然的话,如果说广汉属国是第一站,那么马超他们不可能就在那儿耽搁了那么一会儿,他们就离开了阴平道,踏上了去汶江道的路,也是最不好走的了。所以说那儿肯
定不是第一站。五人回了州牧府,还是张松他就在院中等着自己主公几人。对他来说,自然是早就知道马超他们要回来了,所以也是早让下人准备晚宴,自己这不好在府门口,自己主公不让那么招摇,那么就只能是在院中等候了。这都是当手下必须的,张松知道,自己主公走哪儿,哪地方的州牧太守都如此,没什么例外。见到自己主公他们回来后,张松是赶紧
见礼,然后马超他们洗簌之后,就去了会客厅,等着晚宴……晚宴结束,马超是依旧就着成都的事儿,和张松说了几句。他没明着说什么成都百姓都太过安逸,只不过是隐晦着说了一下,不过马超也知道,就凭张松的头脑,自己一说,他就明白什么意思。马超是连续三次
说到这成都百姓可真是安居乐业啊,虽说他是一直笑着来的,不过张松却都知道自己主公的意思。并且自己主公没看,连续说了三次安居乐业,这每一次,都在安字上加重音,张松要是再听不出来,再不懂的话,那他也就白混了,真的,白在凉州军那么多年了,白在益州这儿当州牧那么多年了,这个他还能不知道吗。之后他也是表态了,以后肯定是继续努力,
但是马超知道张松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所以他也就没多说,多说都没用。既然知道张松明白自己的意思了,而且还做出了保证,马超自然是更加满意。毕竟张松他可是不光明白自己的意思,还说了,尽力做好,不让这儿百姓太过安逸。虽说马超也觉得这个很难,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起色,可张松都这么说了,那么自然就是好事儿,有效果,哪怕就只是一点
儿,那也比没有强,比什么都不去做那真是强太多太多了。之后马超也没多说其他的,因为今晚所说的,其实都足够了,其他的,那都没必要。就算是自己最为关心关注的成都百姓太过安逸的事儿,自己都已经隐晦说出来了。自己是没指望太多,而且也确实,这个事儿根
本也不可能一下就解决好。毕竟这个根源还是在于一个大环境,就是这样儿。益州,蜀郡就是这么个情况,这让自己能如何?确实,什么都不能去做,只能说点到为止,其他的,那就交给张松他们了,而自己也不可能也不会去多说什么。而剩下的,那就顺其自然了,如此。
之后马超他们依旧是回去休息,也知道,今晚就是在成都的最后一晚了,确实,下一次什么时候来,那都不一定了,也不知道,那都没准。所以说今晚是最后一晚,几人也肯定是很珍惜这在成都的最后时光。毕竟成都这儿的府邸,确实,比起长安和陇县来,那也是一点儿不差的,所以说他们自然是对这儿很满意,这个是肯定的。毕竟长安和陇县是什么情况,而
成都这儿又是什么情况,所以说这地方的府邸,那自然是让马超他们满意的,确实,比什么冀州、晋阳,那都强太多太多了,这个一点儿不错。而张松给自己主公他们送出了州牧府之后,他就回到了会客厅,留下法正,和他说了几句。可以说张松是很重视今晚自己主公对
自己所说的话,他何尝是看不出来这里面的问题,不过就是基本上解决不了罢了。不过今晚都已经让自己主公提出来了,那么自己也不可能一点儿都不作为,这个不可能。对张松来说,哪怕他也知道没什么用,可自己主公都说了,那么自己就得去做,效果就算是微乎其微,
那也是自己做了。可自己要是不去做的话,那就不对了,所以他是单独留下了发展。张松可知道,自己在军略和政事上,还差着法正一点儿,所以说肯定这个要他出点儿主意。以前自己是没怎么管,但是现在不行啊。所以,他是直接就对法正说道:“孝直,今晚主公的话,说到成都百姓……”法正其实都不用张松多说,他早知道其人留下自己的意思,因此这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