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殛子闻言也觉得有道理,但还是不放心劝道:“将军,毕竟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
先生多虑了。“赵飞扬的脸色忽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道:“楚琼此人谨慎异常,同时他又非常敏感,他是个什么都不相信,什么都怀疑的人。”
“你说,要是项骁真在阵前这么轻易地逃脱,而且身上一点没有遭过罪的样子,他能不怀疑?”
玉殛子闻言,不再多说只是伸出个大拇指道:“将军,您真是算无遗策。”
“过誉了!”赵飞扬哈哈一笑,拍了拍玉殛子的肩膀便返回了帅帐。
次日天明,下了半夜的雨也停了。一阵急促的军令却搅得赵军军营动了起来。
“雷开听令!”点兵台前,赵飞扬一席铁甲,英气勃发的下令道:“你率领一支人马,封锁住匪军中军与于匪军在西十里山坡上的前锋营。不过本将要你只封锁不进攻,明白吗?”
雷开立刻大声回答道:“末将听令。”
“陈锦何在?”赵飞扬又大声的说道。
“末将在!”陈锦出班回应道。
“本将命你率领一支人马为先锋,逼近匪军中军,同样是声势要大,但不真动手进攻,明白吗?”
“诺。”陈锦答应一声,立刻点起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