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将生不花光的一声,把杯子摔在地上,纯银的杯子都变了形。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还是觉得我不会和你真正生气?”
“大哥!”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虎克萨一见他发火,赶忙赔笑,亲自动手弯下腰就捡起酒杯,“大哥,你是什么脾气兄弟还能不知道?兄弟我也绝对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只是我现在身上有伤,实在喝不得酒。”
虎克萨说着,从腰间的皮包里,揪出一包药粉,“您看,这是军医给我开的药方,不能喝酒不算,您瞧这一桌好吃的,我连一块肉都没吃,就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吃不得,不能吃!”
“哦?”
将生不花扫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什么,虎克萨赶忙给他添酒,只是心里却暗暗冷笑。
你就继续这么装吧,你发火,以为真的有人会在乎?
我知道你是个见了酒不要命的人,等一会你喝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刚给你看的药,那也不是用来给我治病的,你将生不花不是厉害吗?我到要看看,这一杯痛断肠喂下去,你还能不能厉害的起来。
虎克萨的心事,藏在心底最深处,面上依旧那么笑呵呵,将生不花也什么都不说,端着酒杯继续豪饮,就这样他一杯接一杯的喝。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的时候,终于他醉倒了
“他么的!”
这顿酒局,从下午十分一致弄到了深夜,虎克萨都要做不住了,他不但要考虑将生不花的事情,还在担心着外面自己派遣出去追杀林意深的人,是否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