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有。”林羡鱼以前的房间有药箱,里面药品丰富,应有尽有。
瑜闻扶着林羡鱼上楼,上了楼之后却在电梯门口看到了桑时西。
他倚着栏杆站着,好像没有拐杖。
林羡鱼感到奇怪,没有拐杖他是怎么站的这么笔直的?
瑜闻瞧见桑时西,赶紧打个招呼:“您好,桑先生,我是小鱼儿的朋友,瑜闻。”
“见过。”桑时西表情寡淡:“那个实习医生。”
他会不会讲人话?干嘛非要把实习医生讲出来?
林羡鱼白眼翻出天际:“大桑,你厚道点。”
瑜闻跟他点点头,准备扶着林羡鱼从他面前走过,桑时西却伸手指了指林羡鱼的鼻子。
“你,扶我回房间。”
“我要回房间抹药。”
“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桑时西向她勾勾手指:“过来。”
瑜闻显然有点懵了,看看桑时西又看看林羡鱼:“小鱼儿?”
“我是特别护士,二十四小时候命的那种,他半夜有事情都会叫我,所以一个房间方便点。”林羡鱼讪笑着跟他解释。
她脑门痛得很,还得走过去扶着桑时西。
桑时西把他的手臂直接搭在林羡鱼的肩膀上,她瘦小的身体得撑住桑时西高大的身躯。
瑜闻也是看不下去就过来帮忙,他刚挪动脚步桑时西就冷冷地开腔:“站在那里,小鱼儿是我的护士,你不是。”
“她一个人怕扶不住你。”
“那也不用。”桑时西从瑜闻面前走过。
他们俩挨得近了,林羡鱼才发现,桑时西比瑜闻高出这么多。
“你一个人是怎么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林羡鱼实在是好奇。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汇报的这么清楚。”他似乎心情不爽,冷言冷语冷腔冷调。
“如果是你一个人走出来,那为什么不能一个人走回去?”
“那我要你干嘛?”
“我的额头。”她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刚才撞到了,我只是去抹个药,这个自由都没有?”
“像只鹅。”桑时西冷笑,果然从他嘴里讲出来的都没什么好话。
鹅就鹅吧,林羡鱼认了。
她扶着桑时西走进了房间,回头看瑜闻还站在走廊处看着她,蛮尴尬的。
“不管怎样,他是我的朋友。”
“但不是我的朋友,这是我的地方,我没必要表现出欢迎他的样子。”
桑时西在沙发上坐稳,抬眼看了看林羡鱼额头上的鹅蛋,又向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干嘛?”林羡鱼在抗拒中,气的脸蛋也鼓鼓的。
“拿药箱过来,里面有一种治疗鹅蛋很管用的喷雾,喷一喷就没事了。”
难得他慈悲为怀主动关心她,林羡鱼怎么觉得他没那么好心。
她找到药箱给桑时西拿过去,他在里面翻到了他说的那种喷雾,拧开盖子对林羡鱼说:“蹲下来。”
她只好老老实实地蹲下来,他的手指轻轻按了按她的鹅蛋,林羡鱼就叫起来:“你要痛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