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这个话，不无试探之意，她也很想要知道，裴慕念没有办理离婚，是不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留恋，他们之间……是不是有机会重新开始。

“呵。”

裴慕念仿佛看出了她那点小心思，毫不留情地戳破她，“我们是没有离婚，但我们的婚姻关系也不过只差一个离婚证，苏晚晚，两清的话，还是你说的呢？你的记忆都已经恢复了，别告诉我，一年前的事情，你又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话说的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客气，苏晚晚脸色微白，却仍旧不甘心。

贝齿用力咬了咬下唇，她睨着他，反驳着，“我是，我是说过那个话，可是你还是没有去办理离婚不是吗？也许……。”

“也许我还爱着你，也许我还在等着你？”

裴慕念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讥讽，让苏晚晚心里冒起来的那点小火花，摇摇欲灭。

裴慕念笑了一声，修长的五指忽地钳住了苏晚晚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冰冷的双眸，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狠戾而残酷，“那你真的想多了，我没有办理离婚，不过是因为我让人清理你的东西的时候，我们之前签的离婚协议书被无意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