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处,江延远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情,但他是当事人,他没法说。
有些事,他的确做不到。
“我和她结婚了。”
“我知道。可我也不算第三者,不是吗?是你爸先介绍的你我认识,你后来喜欢上她了,我被你瞒着,利用着,谁心里都不舒服,是不是?而且,算起来,乔诗语才是真正的第三者。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对我又抛弃,是不是渣男所为?在我这里是渣男,在乔诗语那里同样是渣男,脚踏两只船的男人都是渣男。她的孩子需要爸爸,我的孩子就不需要吗?你是两个孩子的爸爸,而且,我的孩子还是男孩,男孩啊,延远——你不喜欢男孩吗?”孟昭华趁江延远看前面的空儿,出其不意地抓住了江延远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是很硬的感觉。
江延远并没有一直都在陪哪个孕妇,所以,这种感觉很新奇。
孟昭华看到江延远没有反驳,继续在她的肚子上抚摸。
乔诗语今日还用了很重的香水,是那种很浓郁的味道。
江延远对女人的香水没有兴趣,所以便没有在意。
不知道孕期的女人是不能用香水的,最好什么化妆品都不能用。
“延远,我不是第三者,真的不是。你的变心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延远——”孟昭华开始哭,我哭得特别可怜。
江延远一直紧紧地咬着牙,恨那天晚上自己犯的错误,把自己置于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江延远回家以后,手搭在额头上。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他的医生朋友,怎样打掉孩子。
医生说孩子都这么大了,只能引产了,对女人的身体很不好。
他不是二哥,不是爸,做不到那么狠绝。
没有思想感情地狠绝,最重要的,孟昭华有一点说对了,他利用了她。
对于一个他曾经利用过的女人,他低估了被利用者的思想,以为她们都是炮灰,是甘愿被利用的。
这件事情江延远是狠不下心去做的,所以让江景程去做。
乔诗语走过江延远身边的时候,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不是很浓郁,但是她闻到了。
乔诗语没说话,心里却是心潮澎湃,心想:昨天刚和自己那样,今日便又去找女人了。
乔诗语没说,不代表乔正业不说。
往常的时候,乔诗语根本不用香水,家里也没有香水味,所以香水味对乔正业来说,非常敏感。
“怎么你还用香水吗?”乔正业问,“哺乳期的女人不是不能用吗?”
乔诗语目光看了江延远一眼,“爸,你闻错了吧,不是我的,好像也不是家里的。”
江延远微皱了一下眉头,他上楼了,上楼以后,他在闻自己的衣服,是他的么?
孟昭华以前用不用香水,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用一种叫ysl的气垫,是因为乔诗语的缘故,才记住的。
江延远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去冲了个澡,把衣服放在洗衣机里了。
乔诗语一直在想,这种香水味,明明是孟昭华身上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味,乔诗语一开始就觉得特别浓烈,怎么她怀孕了,还一直用香水?
至于她为什么用香水,乔诗语心知肚明,往往婚姻外的女人,总是在男人的身上,放置各种蛛丝马迹,让原配发现,让原配不得安宁。
可孟昭华为了让乔诗语不得安宁,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做代价,这值得吗?
根本不值得啊。
反正乔诗语认为是绝对不值得。
所以,肯定是有事,她才有这样利用这个孩子的理由啊。
总之,乔诗语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事,等爸爸走了,她要好好去查查。
晚上上床睡觉以后,乔诗语问江延远,“她的孩子好吗?”
“谁的?”江延远在床那边问到。
“你儿子。”
江延远一听这话脸就黑,声音也变了低沉沙哑,他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你今天不是才见了她吗?”乔诗语又问。
江延远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
乔诗语转过身子,背对着江延远和孩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已经做了,却不敢说,你是不是个男人?还是只是个种猪啊?”
江延远一听到这话,马上从那边跳到了乔诗语的身上,压着她的身子,昨日是怎么折腾她的,今日还想继续折腾,“说谁是种猪?”
“这个房间里,薇子听不懂。你自己就是头种猪,你心里没数吗?还是做了种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已经廉耻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我现在万分后悔,当初就该把孩子打掉,收了你爸的五百万以后,去把孩子打了,从此和你一刀两断。我也根本没想和你有联系,谁知道老天爷安排的什么恶姻缘,把我嫁给了你!你这头种猪!!”乔诗语声音沙哑的,低沉的,却是发怒的,咬牙切齿的。
在乔诗语眼里竟然是这种印象,江延远自然万分讨厌,可乔诗语说的是实话,他也不能反驳什么。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俯下身子,狠狠地吻着乔诗语,摸索她。
“你别让我厌恶你!”乔诗语带着哭腔,说到。
“你不一向也厌恶我吗,那就继续厌恶吧。”说完,江延远便释放自己的欲望。
让乔诗语很不适应,毕竟才生完了孩子没多久。
她在江延远的身下捶打着他,“滚,你这头种猪!”
“我就是头种猪,正在和我的母猪做,怎样?”说完,江延远更加深了身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