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齐云山的肮脏玩意儿吗!”
“魔烟死尸?”
“妙月山怎会有此等脏物,那武林中哪里还有净土?”
“莫不是那个魔头又回来了?”
“别瞎说!”
众人围着烟尸议论纷纷,矛头皆指向齐云山居。
“严兄,借一步说话!”扬子青道。
两人行至石坛外围。
“依你所见,魔教此行目的在何?”扬子青问道。
“扬兄心中早有定论,又何必问我!”严今初眉头紧锁,仿佛对烟尸一事很关心,又摇摇头百感交集说道:“魔教是为灵剑子而来,近些年他们屡次潜入妙月,但皆无所获,今年各地又多次出现烟尸,恐怕是有大的动静了。”
“严兄的意思想说,那魔头已然痊愈?”
“痊愈不太好说,最近脏物四处作妖,估计没有七成也是五成,且单靠齐云四怪是不会如此大张旗鼓行事。”严今初略微忧心忡忡道。
“还如此说来,你我二人此行的计划怎么办?”扬子青道。
严今初摸摸下巴思忖后道:“原先计划已没必要,当下只能见机行事!”
刀疤老道一行七人风急火燎赶来,人圈中自觉让出一条路,老道在前,走近看过说道:“齐云居血烟!”
道姑看的仔细,突然说道:“这……不是看门司阍张老爷吗?”
夏寒回忆被打开,记得刚到妙月时,就是眼前这位黑袍老道迎门,老道除了声音阴柔与有些势利之外,并无其他甚么非死不可,现死得如此惨烈,心中不免有些怜悯。
“是张老太爷没错,看这身袍子,这浮尘,准是他。”白袍胖脸道长指着地上浮尘说道。
“二师兄,这老家伙藏了这么多年,竟是齐云居的脏东西,真是有辱我门颜面!”金星道长愤愤说罢隔空一掌便朝烟尸打出,嘶啦一声将肉尸身上黑纹道袍剥离飞开两片,现出半身触目肉体来。
一时围观人数散去了多半,有几位大家姑娘直直惊得叫出声音不敢再看。
“洛儿,为什么五师父说那人一定是齐云居脏物呢?”夏寒不解问道。
“江公子有所不知,血烟呢,一定是自脏物体内发出,且血烟一出,本体必死无疑,如果说这张老爷是被人害死的,那清风坛附近应有第二具肉尸才是!”
夏寒转头看去,见肉尸双足成跏趺坐,腰背松弛,头微微下垂,双手放腿结一怪印,心想这阴柔老人竟有不畏死亡的觉悟,想来想去脑子有些混乱,挠挠头又问道:“那有无可能是凶手杀人后故意将尸首移放过这里?”
“江公子是想说,一名脏物自尽后的血烟吞噬了张老爷,而一旁的另一人将张老爷的尸首移来此处吗?”
“啊……对,就是这个意思。”夏寒干笑道。
“这就更不可能了,因为凡是血烟所吞噬过的肉尸,都是面目狰狞,骨肢破裂的,蜷如一滩软泥,而你看他,盘腿端坐,全身体骨毫发无损。”舒洛儿烂如指掌一一说道。
“那为何他就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