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不解,道:“与我?有何干系?”
“听江老弟曾说在雁荡山坏了那南家小子计划,乔汝城这老阴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多年为武林至尊明里暗里多次作怪,且他二人说了你名字,我便想是否有何阴谋,便前来提醒你最近多留意些,多个心,莫吃了暗诡圈套。”
见严今初面色肃穆,显得气氛有些凝重,夏寒不由会心一笑,道:“严兄好意我心领了,武林中想杀我的人又岂止他二人,说不定现在就有几人在这屋顶瓦房之上,随时准备乱箭齐发,将你我二人射成马蜂窝。”说到此处夏寒不由放大声音笑了出来。
“怎么说还是多多注意些,那二人不同魔教,魔教况且还是直言来杀你,教是有些江湖人手中小小聪明不断,各式杀人于无形中,乔汝城又是轻功好手,来如风去无影,那南家小子更是个狠角色,甘心多年蛰伏雁荡,心中只得自我大业,所以,他二人联手想除掉谁,依我江湖经验来看是再简单不过的,哪怕是江老弟你这等好手。”
严今初说得夏寒有些后怕,背脊微凉,脸上笑容也冷了下来,道:“无非就是武林至尊一事,认为我是个障碍,可他二人孤陋寡闻却不知道这天下第一的严兄剑法高超,杀了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严兄你,洛儿,苏星,还有羽轩,都是身手在南天仲之上,想来只除我一人,是不是有些冒险?”
“那有没有想过,是因为其他原因?”
一语点醒梦中人,听严今初说出其他原因,夏寒心中一惊,想道:“武林消息向来比官家灵通,若是要有人查探自己身世,便是轻而易举之事,然后在通报官府捉拿我这将府饿殍?”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道:“严兄,武当向来不与朝廷交涉对么?”
“莫说武当,就是武林,朝廷也插不上甚么。”话音方落,严今初似是想起甚么,又道:“不过,除了一次。”
“除了一次?”
“对,灭佛。”
“当年因皇帝改更信道,致使少林遭遇大难,天下僧人无不受白刃血洗,虽青灯法师平息了这场政治大战,不过今后数年里,武当与少林之间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许多武林中人认为是武当攀附权贵,才使得这场火烧进这百年大水之中。”
“江老弟问起此事有何用意?”
夏寒思忖间望了眼严今初,道:“天城武馆素来与朝廷有些往来,且上次在那里因我死了位当贵重臣之子,刚严兄一句话点醒了我,便想如果南天仲二人真有些阴谋,那此事便是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