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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潜入(1 / 2)

汝州城,一群置身于黑夜中的军队已经悄无声息的靠近,站在城楼上兵汉踢踏的喧嚣声下方,望着上方的灯火绚烂,这个边境永远不会缺失的月上,心如止水,等待着将自己内心的恐惧散发出,而后包围住魏兵,这便是他们要做的事情,劫野山,战略上的保证,带头的是梵国将军,而身后,都是魔教的高手,个个声息让人难以察觉,静之下,也是有突然一击毙命的威力,如虎望着城内的脱兔。

大营深处,过去了几日的夏寒与平南王看起来很是疲惫,两人正是在少歇养神。

“寒儿,我也没曾想到这野山竟然是如此硬骨,看来他心中对大魏的积怨不是一星半点,多年来的不断加厚已经是到了不可探取的地步,你我还是放弃了这路方法。”

夏寒歪坐在一旁,这几日内,他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方法,从刚开始的信誓旦旦,到现在的心灰意冷,如同大海浮沉,永没一个结果,幻境折磨也是用上,除了给山野带来极大的痛苦之外,却是不能够获得些什么,再那日当即差人去雁荡山给苏星送去信物后,便是到现在也没有回音,这让他更是疲惫,也不知道当今武林是处在何种的境况,照理说,雁荡山境地距离边境汝州虽然是遥远,但是快马之下,日夜不停也是五日可到,这过去的时间里,夏寒都是在焦虑中度过,因为自己的挫败,便是把这种焦虑给放大许多,再也没有了夺的期盼,而如今梵国那边确实迟迟没有动静,但是夏寒可以肯定,野山与梵国只见的联系中断,必然会引起他们的知晓,这样一来,野山的许多用处都是没有了下文,即便是放他回去,也是思路一条。

夏寒与平安文根本就没有想过梵人回来解救野山,在他们心中,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梵人不会因为一名功成的奸细而做无谓的打算,这点上,夏寒与平南王都是算错,他们不知道旃陀录与野山之间的关系,却是有情同父子的存在。

城楼另一侧,梵人的营救队伍已经是入了关虎郡城内,在屋檐上却是如同飞蛾般轻点前行,刚才带路的梵人头子,已经是被魔人大大落下,叫是怎么也追不上前面的人,却是又不能发出多的声响。

很快,前后加起来七人的队伍便是到了大营房檐上端,透过缝隙,看清楚夏寒与平南王端坐在内,正闭目养神,这也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一点,魔人认为最大的威胁就是夏寒,其他的都是可以轻松解决,在选择五日后的时间上,一来是魔教的迟迟赶来,虽然是快马加鞭。但也是超出了旃陀录的思虑范围,便是选择了此夜,断定夏寒不会守护着看押大牢,在看到下方端坐在上的夏寒,显然是梵人失策,如今却是显得有些棘手,他们也是有备第二套方案,便是左右的开始了行动。

大营内,夏寒在多日的操劳下有些顶不住,平南王见到夏寒状态不佳,说道:“寒儿,你还是去歇息吧,看来继续下去也是没有多的进展,不如等你江湖上的朋友到后再看看有没有成效,如今你我二人在此干着急也是毫无益处,你还是去房内歇息吧,留着精神,再说。”

夏寒起了身子,显得有些站立不稳,左右摇晃活动了筋骨道:“也好,王爷也注意休息,便是静待消息即可,苏哥哥有一流的审讯之法,却是比我高超出不少,他要是到了,这野山必定会开口,即便是不开口,也是知道他内心所想,这点王爷且不用放心。”

在听到夏寒的话之后,大营之上的梵人头子瞪大了眼睛,内心却是没有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本领的人,在惊诧后又是大喜,坚定了决心今夜一定要救他出来,若是救不出性命,依照旃陀录的指示便是杀了他,以封住他的口风。

夏寒离开了大营,朝自己的住处走去,看到营中只剩下平南王一个人,说实话,此时的梵人头子即刻动了恻隐之心,想着杀了这平南王,便是斩杀了魏军之首,可不比救出野山来的更多。

魔人见梵人头子有些犹豫,当下是打出了手势,示意他不要多想,依照大王的吩咐做事便是,可以看出,虽然这些个魔教高手身手了得,但也是可以看出些配备在身,眼神显得有些飘忽,让他们支撑下来的,是长久的磨炼,但终归是肉身凡胎,也是个有极限所在。

大营深处的戒备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森严,魔教高手们也没有嗅出危险的味道,指示了两人朝左右分出放哨,剩下的五人准备开始行动。

在野山与平南王刚刚进入了汝州关虎郡的时候,便是发出了大营的详细情报,秘牢所在,还有看押守卫所在,在刚才入内的一路上,都是和野山之前提供给旃陀录的情报无误,避巡逻的他们犹如上街过市,虽然没有那么招摇,却是无比的轻松,从到关虎郡城到进了大营深处的地方,他们都是太过于顺利,顺利的让他们内心都有一丝怀疑,是否魏军故意布下的圈套陷阱,但是在看到平南王孤身一人在大营内闭目养神的时候,他们才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魏军故意设置的陷阱,而是他们就是这的掉以轻心,这点让这一行人觉得是胜利在望。

无需勘察地图,几人指了指大营深处后方的一处宅院,那里便是野山之前标记出来囚笼秘犯的地方,五人又是谨慎朝那处方向跑去,却是没有发出一丝的动静。

很快,几人便来到宅院左右,透过树叶的缝隙望去,发现此处的戒备却是比整个关虎郡来的森严,他们非但没有惊诧,内心反而是有一些得意,因为戒备森严的地方,即便是没有关押野山,也是有不为常人所道的秘密,很大的可能野山就是在此处,一切来的太过于顺利,计划也实施的万无一失,在巡逻不离开的情况下,魔人在互相打着手势,似乎是要发出进攻。

“呼,呼,呼,呼,呼!”

不断的声音接踵而至,在门前已经是站立了半宿的士兵们直接是被魔教的隔空出击给打穿了喉咙,纷纷栽倒睡下,宅院内的士兵在听到了动静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又是被两名魔人以瞬身的速度给全部安静杀灭。

这一幕干净利落的暗杀让梵人头子看得惊大了眼睛,却是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是有如此高手存在,心中激动,又有许多的惊讶。

四名魔人分出了两个在外继续观哨,如此来,便是有四个魔教高手形成了可以安全逃离的哨圈,这样一来,即便是魏军大军赶到,也是可以成功脱离,他们事先是计划了六条逃走路线,三条策略,有不同的分队,还有各自的逃离路径,在万全的筹备之下,对于此次的营救行动是显得信心满满。

很快,梵兵头子带着两名魔教高手入了宅院内门,推开而后,又是十几名魏兵把守,如出一辙的画面,在两面魔教迅速出手之下,纷纷是丢掉了性命,这不过是半柱香上趟茅厕的功夫,便是来到了牢笼前,梵兵头子对魔教专业的营救手法折服,也是凭借自己身后的记忆迅速找到了暗道,在书柜之后有一副字画,拿开之后有个墨子机关,打开便会现出一个只能容下一人行走的密道,这是野山提供的情报。

梵兵头子在前推开了书柜,果然是有一副不起眼的字画,拿开后现出一个内嵌在墙上的花瓶机关,当即是上手拧动,在发出噪音轰鸣后墙体左右拉开半截,现出了昏黄的密道,密道左右都是烛火,细小的声音也是传荡悠远,这便是印证了野山的情报,密道之内还是有其他的通道可以出到关虎郡城外面,这也是他们等下营救成功后离开的途径。

三人顺着密道走入,里面是个巨大的地窖,左右都是插着腾腾燃烧的火把,将里面照的通亮,看得出是个精工制造的地窖,石壁上还有雕刻的纹路,在战前应该是个大官人家,亦或许是将军之府邸,用来逃离危险的通道,不像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梵兵头子走在最前头,入了地窖后左右魔人散开,快速的在寻找出口有无封死,梵兵头子则是直截了当的去内室的看押处,是不是野山在内。

如此快速利落的手法,与开始的分工明确有很大的关系,在做足了完全的准备过来后,得到的也自然是顺利的回报,几人很快是完成了各自的任务,两位魔人在确认没有其他士兵之后沿路折返道内室外,这两条道路都是可以通往城外不同方向的出口,而内室之内便是有两个分支的小房间,用来看押野山是再好不过,魔人各自说了通道可行之后入了内室,看到的是梵兵头子正在解救无数铁链锁住的野山。

野山坐在了一张精钢制作的铁椅上,很尽显这椅子是后来添的,不是为这地窖所有,但即便如此,还是死死的锁住了野山,让他不能动弹,身上的衣衫早就是血渍斑斑,满面的黑红色彩让他没有了生息的感觉,梵兵头子却是不管死活,正在拼命的打开锁链,虽然是有些开锁的技巧,却是没有一点进展,看得出来他已经是满头汗,在鼓捣了许久无果的情况下见到两位魔人进来,才像是得到了救赎般松了口气,道:“好汉,如何是好。”

两个魔人交换了眼神,当下是出手,左边高的魔人大作幻化出心法,身后的药菩尊闪闪发着绿光,将野山的身上的伤痕是慢慢修复痊愈,而另一个矮的魔人,则是手掌聚集真气,如同利刃般在诸多铁链镣铐中挥砍,却是削铁如泥,两三下就打开了这链子。

野山直接是栽倒在地,凭着药菩尊真气之下也是未醒过来,两名魔人诧异,四目相对却是不明白事怎么会回事,道:“莫非是已经遭受了魏人毒手。”

说罢便上前查探野山还有没气息,摸了颈脖之处,到还是有气息,但在药菩尊恢复了手脚筋骨后竟然是没有醒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梵人兵头见状当即做出了决断,道:“先救出去再说,先救出去再说,死活都好,回到颍州便是大吉大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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