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将士在看到了夏寒手中的令牌之后,都是突然翻身下马,集体拜在地上道:“参见大将军!”
文校尉此刻内心无比的激动,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他眼中的眼泪是藏匿的极好,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的秘密,而此时骑兵军中的许多旧将,都是落下了激动的泪水,他们知道,这一切来得不容易,如今夏寒拿到了大将军的令牌,也就是说,他们那个追随一生的大将军,还在,那个让他们征战沙场拥有着男儿铮铮裂骨的领袖,也还在。
夏寒望着文校尉道:“文乌龟,从今以后,你我都要做好准备,做好被任何人击落下马的准备,此处不是战场,却是要比战场凶恶上百倍,此处不是江湖,却是比江湖来的更加的凶险,要是知道,稍有不慎,就会损身,你可是准备好了?”
文校尉没有动静,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望着夏寒道:“公子,我早就是准备好了,这一切,我已是经历了许多,希望今后,大将军可以一帆风顺,惩恶除奸。”
“文校尉,你带弟兄们回营整顿吧,明日就是可以放行,虽然如今是关键时刻,但是李宗弦已经是大势已去,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这天下是没有多的军队能够威胁到临安,弟兄们也是出征久了,回去见见家人,也是应该的。”
此时的文校尉没有回到,良久,夏寒才是看出了问题所在,上前拍了拍文校尉的肩膀说道:“我们重新把家建起来。”
夏寒在得知了南少天一行人在街心的酒楼,便是转了马头,是连军服盔甲都没有换就直奔而去,一路上得得踏踏,内心是复杂,是感伤,也是欣喜。
酒楼上,南少天叫了许多的酒,这七层楼之高的酒楼,全是江湖人,虽然是人多,却是没有一丝热闹的样子,南少天是将手中的酒坛子对着天空亮月举高,身后都是其他门派的掌门,也是一同举起了手中的酒碗。
“老道士,明天,就在明天,我南少天,说到做到,一定要把李宗弦给挖出来,送到你的坟前,斩首以慰藉你在天之灵,这碗酒,就是先喝下,老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再回来敬你,知道你喜欢喝酒,却总端着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拘泥不化,但无论如何,你先去了,今后的武当,就是你那两个爱徒的责任了,作为前辈的我,这一点毋庸置疑,好好上路吧!”
说罢南少天是直接将手中的大坛子酒摔落在地砸碎。
“吃菜!吃饱了,睡足了,明日,给他娘的李宗弦与魔头找出来!”
就是在大家一言不发动筷子的时候,南少天依旧是寸步不移的望着到处是烟花的临安城,如今这美景,倒是一副安康升平的样子,但是谁又知道,这样的景象,是多少人的血泪所换来的。
塔尖上,严今初与苏星羽轩三人是落来离开,刚是到了酒楼楼下,就被高处的南少天看见,道:“孩子们,该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