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芷矫揉造作,故意把在床上几个字说的特别大声,桑甜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他说他很感动,我竟然这么多年还为他守身如玉,他就喜欢我这样干净的女人,而你,显然不是。”
严芷眼梢上挑,用最恶毒最阴损的目光摄着她,目带鄙夷。
桑甜感觉腿有点软,一口气憋在心里难受,但她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失焦的眼睛盯着严芷,冷笑:“0202年都快过去了,你还用干净来评价女人,包括你自己?你是女德教导员吗?还真是诲人不倦啊!”
严芷眼神冷了一下,又迅速换上得逞的阴笑:“你不是很想知道栾城言外套上染的血是怎么回事吗?
这件事上你怎么就不聪明了呢?竟然天真的以为栾城言受伤了?告诉你,那是我的血!处女血!”严芷瞪着眼睛,得意的咬牙切齿。
“不可能。”桑甜下意识的道。
“为什么不可能?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严芷声音越发得意:“那晚是城言太着急了,非要在野外露营时就那个,我们就在他的外衣上尽情享受,野外露营,草地、星空你没体会过吧”
“够了!”
桑甜大声打断她:“你让我恶心!”
她吼完这句话感觉自己在颤抖,她从来没这样颤抖过,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冰冷,冷彻了她的五脏六腑,她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
严芷的示威还没有结束:“你现在明白了吧?你不过是城言在失去我的失落期里,幸运的一颗棋子,真不知道你以前有什么资本好自信的,你真以为就凭你,能配得上他?”
严芷每叫一次栾城言的名字,桑甜都觉得心冷。
她慢慢往后靠,直到后背靠在椅背上找到踏实的感觉。
她在心里暗示自己,不能相信严芷说的一切!
“不信我?”
严芷开始冷声讥笑:“最近栾城言的所作所为,还不够让你看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