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的奉承话,一边说一边观察南辰的脸色。
然后心里哀叹一声,面瘫毕竟是面瘫,无论自己如何用力拍,南辰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辰爷,我说的对不对?”宁染不甘心地问。
“你说什么了?”南辰反问。
宁染差点被气炸,自己口水都快说干了,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宁染停下了手上的按摩动作,想给南辰来上两拳,但她又不敢。
“我在说查‘易水寒士’那件事,您不会真的收费吧?您是逗我的对不对?”宁染小心地问。
“再说吧。”南辰含糊地应了一句。
“那查到哪一步了,那个人是本地人吗,他是做什么的?”宁染又问。
“只是有些线索,下面的人还在跟进,还没有完全查出来,你不要急。”
“好,我不急,我相信辰爷一定能帮我查清楚,谢谢了。”宁染尽量客气地说。
“不生气了?”
南辰突然手上用力,将宁染一揽,放在腿上。
“不,还在生气。”宁染故意说。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南氏和荣家有几十年的仇怨,不是你能化解得了的。”
“可到底是有什么恨呢?”宁染也好奇。
“我也不清楚,爷爷不说,爷爷几乎是什么都跟我说,唯独和荣家的事,他不肯多提。或许是太敏感,也或许是难于启齿吧。”南辰说。
宁染搂住南辰的脖子,“那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如果今晚南氏在境外的股价持续大跌,恐怕董事会那帮老家伙又要找你麻烦了。”
“我找境外的朋友帮忙调动资金护盘,不让做空资金彻底占优,这样肌价跌不到哪里去,放心吧,我不会那么轻易被打垮。
现在麻烦的是公司的账务丑闻,虽然知道是荣家的局,但这个局很难解。
荣易是非常稳重的人,他出的招,不会那么容易解,而且他既然出招了,也不会轻易收手。
所以你的调解是没用的,事关利益的矛盾,不好调节,更何况两家素来有仇。”
宁染叹了口气,“看来我是太自以为是了,有些事根本不是我能帮忙的。”
“倒也没有,不过你以后做这样的事,最好和我商量一下,你的这种行为,很容易会被外界解读为示弱。两边开战,不能轻易示弱,不然会影响团队凝聚力。”南辰严肃地说。
“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背着你做这些事了。”
南辰点了点头,“那你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做。”
“你今晚又要熬通宵吗?你样会身体会支撑不住的。”宁染很担心。
“没事,等这个难关过去,我们再一起休假。”
……
次日宁染醒来,发现南辰竟然已经晨练回来了。
而且他看起来精神不错,昨晚应该没怎么熬夜。
在网上查了一下新闻,南氏股价并没有出现继续大跌,反而是止跌回升,已经涨回财务丑闻之前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