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雪白,衣袍落下,美好的不能再美好的画面。
月光都忍不住羞怯了,悄悄的躲进了云层。
商凉玥趴在帝聿身上,帝聿抱着她,他吻她,凶猛的吻她。
比之前在小偏殿里的力道还要大。
因为,这里未有人。
只有他们两人。
他可以肆无忌惮。
商凉玥被帝聿吻着,完全处于被动。
但她不排斥。
她从不排斥他的吻,她很喜欢。
商凉玥抱着帝聿,手伸进他衣袍,触碰着他身后的伤疤。
他身后的疤痕深,很长,不用看她便能想象到这些伤疤是如何模样。
而这些伤疤都是他作为战神的痕迹。
光鲜的外表下,永远是丑陋。
商凉玥的心在疼。
她身子柔软,似一潭水,把帝聿包裹。
帝聿在沉浸在这滩水里,深深把自己下陷。
怎么可能舍得。
怎么可能放开。
他想要的,他绝不可能放走。
她是他的,她的身,她的心,别人休想染指!
一瞬间,帝聿动作猛烈,两人身子翻滚起来……
爱这种事,有情才能美好。
天为被,地为床,草木为床幔,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被两人的多巴胺给包裹。
所有的所有,都变得不一样……
寒山寺里,帝久晋命人找着商凉玥,同时他也跟着找。
他委实觉得事情不对。
他必须要找到商凉玥才放心。
不过,寒山寺里,除了帝久晋在找着商凉玥,其它一切平常。
该熬药的熬药,该挑水的挑水,该捡柴火的捡柴火,一切都未有乱。
他们即便看见有兵士在找着什么,也未有所动作。
只要侯爷,两位殿下未让他们做什么,他们便做他们的,什么都不用管。
齐远侯在忙完事情后,来寒山寺。
他看了看两边熬着的药,再进去看百姓。
他未看见商凉玥,但他不担心。
对于商凉玥,齐远侯从来都是放心的。
但是,齐远侯未想到帝久晋还在此。
为何说是‘还’。
因为现下已是丑时,凌晨一点了。
这个时候,不早了。
帝久晋在听兵士的汇报,他并未看见齐远侯。
直至齐远侯出声。
“晋王殿下。”
听见这一声,帝久晋立时看过去,看见站在院子里的齐远侯。
齐远侯正对他躬身行礼。
帝久晋脑子里极快划过什么,快步下台阶,走过来,“侯爷可看见本王师父?”
齐远侯愣住。
师父?
晋王殿下何时有师父了?
帝久晋看见齐远侯这神色,立时说:“我今夜刚拜了张鱼为师,现下张鱼是我师父。”
“啊?”
饶是齐远侯脑子聪明,也未想到那瘦小的人会成为帝久晋师父。
而且他记得,帝久晋可是一个傲气的人。
这样的人怎会让一个小兵士做师父?
然而不待齐远侯多想,帝久晋便说:“话不多说,侯爷可见过我师父?”
一口一个师父,齐远侯着实不能适应。
但再不能适应,齐远侯也未有办法。
“未见过,晋王殿下找张鱼小兄弟做甚?”
顿了下,想到什么,说:“之前晋王殿下不就在寒山寺,张鱼小兄弟不也在寒山寺?”
“是在,但后面我带着师父去了覃王府,而后师父又回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