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芳的眉头皱了起来,在客厅里踱着步子说:“是啊,咱们小丽事业有成了,按照冯天帅的性格肯定是死缠烂打才对啊,他都说过不计较小丽结过婚的啊!规规矩矩,那说明就是疏远了!”
尤和义又说了下去:“你看,自从媒介直播了向南飞被围追堵截的视频之后,你注意是直播,直播,意味着早就有准备,还是航拍的,你想想,再者,这件事顿时引起极大震动,三海这段时间用天翻地覆来形容都不为过啊!”
李芬芳说:“你是说向南飞有这么大的能量?怎么可能,简直是笑话!”
尤和义也不恼,说:“你看到题目了吗,人家可是报道的是记者暗访被围追堵截,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南飞是记者,是那个高参杂志的记者!”
李芬芳刚刚沉下的心思,被尤和义几句话又给搅乱了,尤和义说的话,和那个废物一般的向南飞怎么能挂上钩呢?云泥之别,怎么可能?
李芬芳说:“兴许车上是有记者,向南飞只是个开车的呢?老尤,你是不是不敢面对清丽找了个吃软饭的废物女婿,老是在做白日梦自己找嗨?”
尤和义看着李芬芳油盐不进的样子很无奈,提醒说:“那辆车上,只有冯天帅、胡凯还有本地的一个向导!”
李芬芳懒得跟尤和义推理,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尤清丽:“清丽,那个向南飞是记者吗?”
尤清丽正忙得不可开交,一听李芬芳的八卦电话立刻不耐烦地说:“妈,你问这个干嘛,我这还忙着呢!”
说着话,尤清丽就挂断了。
李芬芳没得到结果,尤清丽根本就没回答她的问题,因此,她对尤和义说:“听到没有,要是真的,你女儿还不早就告诉我们了,那个什么高参的记者,据我了解,能是向南飞那样的货胜任的?”
尤和义对固执己见的李芬芳很无奈,只好摇摇头不再说什么,可是,他的心里对向南飞越来重视了。
海家别墅,海青云正在和儿子海天阔等人议事。
海青云五十多岁,但是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大背头,穿着一身粗布面料的练功服,布鞋。不像是集团的大老板,倒像是一个修炼之人。
海天阔二十七八的年纪,属于一门心思经商办企业的商业精英,在天都的富家圈子里,属于青年才俊。
海天阔对海青云说:“爸爸,最近尤家似乎比较出风头,听说在三海市新成立一家公司,似乎还搞得山海的魏家鸡犬不宁,不知道爸爸怎么看?”
海青云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环视一圈说:“你们怎么看?”
众人七嘴八舌的都没有说到点之上去,有的说是尤清丽认识了山海集团的人,也有的说是尤和义联系冯家和胡家成立的新公司,也有的说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帮助尤清丽
只有井溪水和蔡眉沉默不语。海青云看了一眼井溪水说:“井老,您怎么看?”
井溪水摇摇头,摇头的同时又极富深意地看了一眼海青云。
海青云会意。
两人来到了旁边的密室。
井溪水说:“老板,有件事儿您不要怪我,就是前一段时间,有个拿着至尊钻卡的人到过半尘茶舍喝茶,年纪二十几岁,器宇不凡。期间,一招一个就把张龙张虎兄弟俩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