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诊的医生深知黑驴打打杀杀的勾当,所以,从来不问,而且还常年备着止血药等以背黑驴随时用。
顺子给黑驴上了止血药,用绷带给他包扎了伤口,服了止疼药,让黑驴躺下。
房间里尿了裤子两个人都去隔壁,就近换了衣服,然后回来清理了房间。
那个女子打开一个隐蔽的套间,里面别有洞天,一张大床,各种香艳的器具、各式服装什么的挂的满墙都是,看来这个黑驴硬是会耍花活。
两个箱子抬进去,那个女子帮着向南飞把尤清丽和韩梦雅抬到了床上,让她们直到睡醒。
收拾停当,魏南河也就来了。
司机在楼下等着,他自己一个人摇头晃脑地进了电梯。
来黑驴这里就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根本就不用带保镖。
顺子早就侯在电梯口了,引导着魏南河进了房间。
魏南河一进房间,就感觉得不正常,黑驴的那个女秘书和几个手下脸色有些惶恐地侍立一边。
黑驴的脚上、腿上都缠着绷带,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药水味。
魏南河眉头一皱,问:“黑全,怎么回事?”
这时,身后的门咣当一声闭上了,没等他回头看清什么情况。
站在门后的向南飞飞起一脚,魏南河就如同一只鸭子一样,发出呱啦呱啦的惊恐的叫声,撞到了对面的墙上,半天才吭哧着爬起来,第一眼看清了眼前站着的向南飞。
魏南河就像见了鬼一样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在来的路上,他还琢磨着怎么消受尤清丽和韩梦雅,自从第一次见到两位大美女,魏南河的心里就念念不忘,这次自己的儿子和好哥们陈三金被收拾,他就想报复,没想到这个黑驴还真给把尤清丽捎带着韩梦雅给搞来了。
他本想“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搞尽姐妹花”,哪成想,进门就被踢得四仰八叉,差点背过气去!
他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末日了。
向南飞说:“魏南河,作为一个商人正常的商业竞争是必须的,那样市场才有活力和前进的动力,但是你,虽然和魏南笙不睦,你们却是一丘之貉,都一个德性,你比起他来更卑鄙,居然想到我的女人下手。”
魏南河闭着眼睛,低垂着头,靠在墙上,一副死狗无赖模样。
向南飞冷笑一声说:“你也不打听打听,凡是打我女人注意的,不死后半生也要在轮椅上渡过,下半身没知觉,这就是你们为你们的罪恶所要付出的代价,比官面让你们坐牢还要厉害。”
魏南河还是不吭声。
“有种的你可以一句话不说!”
说到这里,向南飞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五分钟之内,让魏鹏飞出一次意外事故,把腿给我摔断!”
一听向南飞的话,魏南河一咕噜爬起来喊道:“我干的事儿我承担,不要连累我的儿子!”
向南飞说:“晚了!魏南河,包括黑驴你们听好了,凡是敢和我叫板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这是在国内,我对你们已经够仁慈了!”
向南飞说完,半坐半躺地大沙发上,一努嘴,黑驴那女秘书立刻会意,乖乖地跑过来给他捶腿揉肩,手法比较老练,拿捏得向南飞十分舒服。
不到三分钟,魏南河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到一个噩耗,他儿子魏鹏飞收拾床铺卫生时,不小心从二层的床铺上摔下来,左腿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