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丽说:“你不胡扯,你说来听听!”
向南飞一边拿手机一边说:“现在的商家为了推销,可以说是断章取义者众,人家孙思邈在《备急千金方》是说过一人饮全家无疫,一家饮一里无疫的话,可是那不是喝白酒,而是喝屠苏酒,屠苏酒是华佗发明的药酒,里面好多中药呢。”
说着话,向南飞拿出手机,搜出了千金方里面的《千金方·辟温第二》有一条屠苏酒的条目上面写着:
屠苏酒,辟疫气令人不染温病及伤寒之方。
然后是一大堆药物成分。人家原话说的是:屠苏之饮先从小起,多少自在,一人饮一家无疫,一家饮一里无疫
尤清丽看完了说:“嗨,果然是断章取义,人家说的是饮用药酒屠苏酒才能防疫,不是单纯的饮白酒,人家还说了,这种药酒的药渣放到井里,还能发挥一年的作用呢。”
尤和义摇摇头说:“嗨,世界上就怕认真二字,你看,你们要是不说,大家还都以为是真的呢。”
说了一大圈,尤和义这才抿了一口酒,在嘴里咂摸咂摸说:“酒香味,粮香味,糟香味明显,入口饱满,不涩不呛,回甘,确实是好酒啊!好酒!”
尤清丽说:“哟,爸爸,看不出来啊,还是个饮酒的行家,那以后可以作为酒厂的品酒顾问啊!”
李芬芳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清丽,你们搞的酒厂,怎么是你们的两个表妹当董事长和总经理呢?南飞还没股份,这是怎么回事?”
尤清丽吃着鱼,慢条斯理地说:“妈,你是听说的?”
“还能有谁啊,你二姨还有你姥姥呗。好家伙,你二姨电话里那个嘚瑟啊,说什么美娜和丽娜占了酒厂的大头,清丽才只占了一成的股份,还说南飞把很多股份分给了别的女人。”
尤清丽不耐烦地说:“妈,你怎么谁的干醋你都吃呢,我二姨是你妹妹,袁氏姐妹求着南飞帮她们做生意,正好在去姥姥家的路上,很偶然的南飞知道了这家小酒厂,快倒闭了,南飞提议我们九个人凑份子,把酒厂盘了下来,本来就是帮我两个表妹的,再说她们掏钱也多,自然让她们干了。我那一成不过是闹着玩的,南飞还在乎有没有股份吗?”
李芬芳说:“哦,没有股份在公司里说话不就不好使吗?”
尤清丽烦了说:“妈,你瞎操什么心啊,南飞说话谁敢不听?别看我那俩妹妹任性无赖的厉害,在南飞面前可乖了,再说了,南飞只是帮帮她们而已。”
向南飞深知李芬芳的脾性,就说:“妈,您放心好了,这个酒厂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是我将来集团公司的一个小机构而已,到时候,还是清丽当董事长的,您放心好了。”
李芬芳这才放下心来,殷勤地用公筷给向南飞夹菜,向南飞吃了几口,连夸做的好吃,把李芬芳美的不行。
当天晚上,向南飞虽然没打地铺,但是和尤清丽依然是秋毫无犯,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第二天尤清丽醒来,看到向南飞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非分之举,心里颇多怨气,难道我不够有魅力?这家伙居然真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别是有病吧?
大清早的好一通胡思乱想。
向南飞的手机微微震动,向南飞看了一眼,是绿剑打来的,肯定是和云道子一伙人有关系。
他看尤清丽已经醒了,就接起来,边说边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