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晴雯什么的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王爷这儿。
div css=&ot;ntentadv&ot; 犹豫片刻,璎珞眸光望向水溶,轻声询问道:“王爷,听说抱琴昨儿个不舒服,您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水溶闻言顿了顿,目光转而望向少女,见其眉梢间尽显幽怨的,当即也就明白过来,还什么不舒服的,分明就是已经知晓了水溶与抱琴的事儿。
点了点头,水溶颔首道:“嗯,我知道,昨儿个宠幸了抱琴,身子自然不适。”
这王府说大不大,一些事儿也瞒不住人,何况水溶也没打算隐瞒,不就是宠幸了一个丫头,能值当什么事儿。
璎珞闻言心下顿觉委屈,倒不是说对王爷宠幸抱琴有什么不满,王爷身份尊贵的,便是宠幸了王府里所有的丫头她也绝无二话。
只是她是王爷身边的第一丫鬟,那抱琴不过是随着王妃陪嫁而来的,凭什么比她先一步。
而且为了尽心服侍王爷,她不知吃了多少的苦头,那抱琴什么都没做便得到她梦寐以求的事儿,这委屈的心情与何人诉说。
想到这里,璎珞妩媚的双眸不由的蕴着泪水,贝齿紧咬着樱唇,委屈巴巴的望着少年,一言不发的。
见此情形,水溶也是心中了然,伸手擦拭了璎珞的眼角,温声道:“好了,我心里记着你呢,昨儿个是我情不自禁,等过两日我便要了你可好。”
实活实说,他早先并没有要抱琴的想法,只是气氛上来了,冲动占据了理智的高地,一切也就都水到渠成了,要是换成了现在,水溶依旧会如此,毕竟昨儿个的体验确实令人难忘。
对于璎珞,不说她是陪伴水溶最久的丫鬟,便是其作为第一个吃了“螃蟹”的人,他也不会亏待于她,无非就是辛苦一些。
不过昨个儿还有些操劳,得先休养几日,正如张友士所言,过犹不及。
璎珞闻言,俏丽的脸蛋儿霎时红润起来,妩媚的双眸嗔了水溶一眼,嗔道:“奴婢可没这个意思。”
水溶见状轻笑一声,她没这个意思会转哭为喜,要是他不说这一句话,怕是眼泪都流出来了,真真是个小浪蹄子。
不过细想而知,这丫头心里只装着他,又颇惹人怜爱的,不由地,水溶伸手捏了捏璎珞的脸蛋儿,轻声道:“好了,先服侍我更衣。”
璎珞得了承诺,当即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忙去取了件宽松的衣裳,服侍王爷更衣,眼下她也要成为王爷的人了,看那晴雯怎么笑话她。
正服侍更衣之际,水溶问道:“王妃现在在哪?”
虽说得休养,不过去瞧瞧也无妨,尤其是那抱琴,好歹给两句体贴的话儿,毕竟确实有些辛苦这丫头了。
璎珞闻言不觉有他,应声道:“听说咱们王府来了个年轻的师太,太妃那儿正见着呢,眼下王妃也应当在那儿。”
“年轻的师太?”
水溶闻言点了点头,早先北静太妃就有建庵堂的打算,眼下庵堂已成,自然是要请师太主持。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也罢,待会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