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感动的，是他一句话都没有问，一眼却看出了她所有的情绪。

成全了她极力想要维护的自尊。

在他眼里，现在的她，是不是很可笑？

乔苑菲手心微微一紧：“真的可以修好吗？”

“跟原来一模一样肯定是不行了，不过我会尽力帮你修到差不多，其实你如果想要保存照片，也可以试试扫描成电子版，这样被人为损坏的风险会降低很多。”

梵羽薄唇微启。

他没有开口问一句，刚才生了什么。

又没有问，是谁撕了她的照片。

车子停在他的别墅门口，他甚至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的等着乔苑菲放下提防，将手里的照片递给他。

照片放到他手里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不难想象，如果他现在毁了这张照片，她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找他拼命。

人不如一张照片系列。

梵羽嘴角扬了扬，笑容带着几分自嘲。

当着她的面，认真的把照片收好，推开车门下去，顺便替她把行李拿下车。

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现乔苑菲还坐在车上不肯下来。

两只手抓着安全带，指尖一下一下的抠着……

梵羽瞥见她手心上沾着的血迹，眉心拧了拧。

“你还在犹豫什么，如果我没记错，你跟乔家根本没有关系，连收养手续都没有办全，现在离开乔家，对你而言，不存在任何麻烦。”

“你真的相信外界的传言，觉得我跟乔家没有任何关系吗？”乔苑菲红着眼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