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涵的心情一下就有点沉重了起来。

“陆总，有些话，我想真的没必要多说，我之前已经跟你解释得很清楚。”

事情总归是自己不对，是她怀疑他在先，设计测试却连累他受伤在后。

“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了你，但，这一切和感情无关。”

“难道，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为你付出的一切，你是不是也都从不放在心上？”

“我放在心上，我也确实欠了你，可是陆总，愧疚感动不代表就是感情，更何况，我是你的嫂子！”

嫂子这两个字，仿佛一块巨石，一下子砸在了陆时谦的心头。

他没想到，原来，真的有那么一点感觉。

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不知道是伤心到了极致，还是已经打算放弃。

他的激动，反倒似乎冷静下来了。

“也就是说，不管我为你做多少，付出多少，甚至就算我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在你心里，我依旧比不上陆战北？”

“他是我的丈夫，没有可比性。”

“如果，他不是呢？”一张结婚证，对她来说，真的这么重要？

“你不是已经给他送去离婚协议书了？你终究还是放不下他，是不是？”

夜色之下，他脸色如水，明明还是一贯的温润儒雅，此时此刻这张脸，这眼神，看到叶子涵的眼里，却莫名多了一种陌生的寒意。

她下意识往身后退了半步：“陆总……”

“你还爱他吗？”

“爱！”这一个“爱”字，如果不是今夜陆时谦用这样的方式来质问，她想，她可能很久很久都不可能说出口。

但现在，说了之后，心反倒平静了。

一切，都不过是因为爱着那个男人。

不管是想要远离，还是想要继续留在他身边，都是因为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