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术，再加上鬼医的药，他其实并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换了别的人，一定很怕叶子涵将事情想起来，把自己供出来。

可陆时谦不一样，甚至当他看到叶子涵眼底有困惑，有纠结，好像想到什么，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的模样时，他还觉得很有意思。

徘徊在地狱的边缘，这种感觉，丝毫不让他感到恐惧，反倒，兴奋。

因为，刺激！

“你想到什么？”他笑着问道。

“我不知道，好像有些画面，在脑海里徘徊，但是很模糊，我抓不住。”

叶子涵揉着眉心，一脸痛苦。

“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以后我带你去以前走过的地方重新走走，或许对你有帮助。”

“你真的会帮我？”

“当然。”

叶子涵盯着他的脸，他唇角的笑意柔柔的，似一泓清澈的泉水，也似一阵柔和的春风。

这笑，一下子，暖入了心扉。

脑海里那些话，越来越清晰：我喜欢陆总，很喜欢很喜欢。

再看陆时谦温和如玉的脸，叶子涵脸一红，慌忙别过头。

“那个，陆总，有个问题，我希望你能老实回答。”

“我回答你的问题，哪个不老实？”陆时谦浅笑。

她知道他在笑，就是因为知道，更加不敢回头看他唇角的笑意。

太温柔，真的很容易让人沉迷。

“我……”叶子涵握了握掌心，迟疑了下，才回头看着他：“我对你的感觉很奇怪，有种意识一直在引导我现在的想法。”

对，就是一种意识。

但是她不知道，这种意识究竟是对还是错。

“可我是你的嫂子。”她还算是理智的，就算脑袋瓜里的话不断在徘徊，但至少，她不冲动。

“陆总，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俩之间，除了是叔嫂，还有没有……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