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叶子晴，叶子晴也只说，她进门的时候，奶奶的脸色就很不好。

后来，奶奶说什么“一定会让大宝贝对她好”，“一定不会让她在陆家被人欺负”，之后，她忽然气喘不过来，最后还晕了过去。

当然，没有人知道叶子晴说的话是真是假。

但，老夫人今天一早脸色就不好，这是事实。

似乎，是在她从后院走了一趟，和陆战北一起回来的时候，一张脸就苍白如纸。

难道，问题不出在叶子晴的身上，而是，在陆战北？

老爷子的目光投向他：“你奶奶在后院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陆战北没说话，只是看着昏睡中的老夫人。

“你这……”臭小子这三个字，老爷子硬生生憋着，没有骂出口。

当年还可以骂一句臭小子，现在，臭小子已经长成了大男人，是顾氏的掌权人了。

这句臭小子，还怎么骂下去？

他的脾气，和自己年轻的时候太像。

不想说的话，就是用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半个字！

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陆战北对他奶奶的怜惜，绝不比任何人少。

所以，他也许真的把老夫人气着，但，绝对不是有心的。

“爸，战北不太会说话，也许……也许是有什么话说的不够好，让妈难过了。”

秦青生怕老爷子真的被惹怒，慌忙替儿子解释。

两个人脾气都这么冲，真闹起来，得益的便是老二那孩子！

陆世贤也没法说什么。

不能跟父亲解释，也没办法对儿子责备！

事实上，他这个当人家儿子和人家爸爸的，才是夹心饼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战北才淡淡道：“放心，我不会再让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