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年的空白里，两人都因为一个人藏着。

相互试探，相互保留。

“这一年，林帘怎么样。”

突然，刘妗出声。

气氛凝固。

转眼间，那刚刚好的度，被打破。

林钦儒脚步停下。

刘妗也是。

不过，她比林钦儒多走了一步。

在她出声的那一刻，林钦儒停下，她脚步迈了出去。

两人平行的一条直线，错开。

刘妗转身，嘴角微勾，看着林钦儒。

这眼神，一目了然。

看透。

看尽。

林钦儒脸上没了笑，他看着刘妗，插在兜里，英俊卓然。

他脸上没有闪躲，没有逃避，对上刘妗的视线里，一片湖水般平静。

“很突然？”

刘妗笑着，这笑自信，优雅，从容，高贵。

林钦儒，“嗯。”

“你不该觉得突然的。”

刘妗看着前方大片的草坪，从这里望去，一点多余的树木都没有，一点疯涨的痕迹也没有。

她下巴微抬，优美的脖颈，在夜色下，越发高高在上。

“对林帘，我总是放不下的。”

林钦儒没说话。

不是没有话说，也不是脑子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很清醒，很冷静。

“刘妗，我没有权利该说你什么，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我不是廉时。”

刘妗嘴角弧度拉长，她转眸，看着林钦儒，“就这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