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就这样慢慢悠悠的过了三年。
这期间各种事情发生着,但是都很顺贾琏的心。
毕竟你开开局重生加穿越的人,活得怎么可能不舒服。
首先是贾琏的熟人张二河,在贾琏花了300多万的买官钱后没多久,就高升了,毕竟他是皇帝的亲信,作为皇帝要不是被逼到没办法,怎么可能干出来买官卖官的买卖。
上有太上皇把持内库,下游朝臣把持国库。皇帝这个皇上当的基本穷疯了。
贾琏想到了自己买官卖官的事,会入皇帝的眼,但是也认为入眼了不是什么好事,所有买官很谨慎,自己的手下都给了10万两安家银子。免得他们为官期间为了点小财坏了大事。
不是自己的手下,剩下的那些水恩科的进士们,也挑的都是被府上榜下捉婿的家伙。
耗商找这样的女婿就是要一层官皮,他们也不差钱,不会在钱上翻车。又都是耗商的女婿,色上面也都有所顾忌。再加上绑上了贾琏这个在他们眼中顶级权贵的靠山,一个个在仕途上还都挺有奔头。
当官吗,只要在钱色上让人抓不到把柄,怎么着都能混。
可谁知,贾琏却给皇帝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本来皇帝卖官,就是为了钱从急的事。卖出去的官都用小本本记着哪。
皇上也认为买来官的家伙都是朝廷败类,都是酒囊饭袋。早晚收拾了。
可是谁想到,有贾琏,以及贾琏手下的这些家伙,当官比正常仕途当官的人靠谱多了,除了贾琏以外,一个个也都面前算是科举出身,在任期间,也都勤勤勉勉,上不给皇帝找闹心,下对的起百姓,对的起本职。
皇帝需要的时候,还一个个都给皇帝摇旗呐喊。
这就让皇帝觉得贾琏是个又能耐的,贾琏这一伙人,也让本不算强大的皇帝党,有稍稍的壮大了一点。
嗯皇帝觉得,贾琏是向着他的。
原因是张二河高升前,请在张府贾琏喝了一次酒。
期间,酒桌有个不投影的屏风。
期间张二河,也莫名其妙的问了贾琏的对张二河卖官的看法。
贾琏,也装傻充傻大胆的发表了一番意见。
这当皇上,和当权贵没啥大区别,皇上就是最大的权贵,预计朝廷不让当官的权贵经商,可这满朝的权贵那个缺钱。
如今皇上的两个手段,卖官,和清欠就是两步臭棋。
卖官,哪买官来的,千里为官只为财,花钱买的官,不是哪家底厚的,那个不想十倍百倍的赚回来,到时候还不是危害一方。
清欠也是,那个借了朝廷银子的当年借的不是理直气壮,不是为了接待某一任先帝欠下的银子,就是当时为皇帝办事默许的奖励。
一个个都觉得这钱拿的理所当然,如今居然要清欠了。这就是否定了当时大家的功劳,别说有的人家已经没落了,拿不出这个钱,就是拿的出来的也不会拿。
一个觉得自己亏了,当年的功劳不算数了。
二是也怕新帝把自己当肥羊了,有这钱也不能拿。
皇帝干这两件事,就是费力不讨好,将来还要麻烦多。
不许学学权贵的赚钱方式,这朝廷法度,不让权贵经商,可满朝文武就那么点俸禄银子,那个又被钱难住过。
就拿权贵来说,朝廷不让经商,可是那个买没有几个豪商的门人。
权贵做的,皇帝为什么做不得。
无非就是朝臣总吵吵着,天子不可与民争利啊。
但是天子经商,怎么可能去赚那些土地里抛食的苦哈哈的钱,当然是去赚豪商的钱啊。
皇帝就不回弄几个扯不上关系的豪商去赚钱,皇权开道,干上流的买卖。拿住这人的错处,逼着他好好给你赚钱。
听话哪,当然是一生富贵,不听话,随时找个由头抄家。
嗯~
就这样,贾琏成了,早就是空衙门的市舶提举司提举,从五品。下属从六品副提举二人,一人是一个内侍,这个不用想,就是皇帝派来监工的。
一人是一个姓王的,王熙凤的族人,一个王熙凤也不熟,王子腾也不熟的族人,叫王义。
就这样,贾琏成了皇帝的钱袋子。
贾琏也争气,凭借着重生和穿越的优势,垄断了南洋的生意,皇帝总算不缺钱花了。
所以贾琏这几年虽然依旧没有迈过去五品这个坎,可因着入了皇帝的眼,也是身兼数职。主管市舶提举司提举从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