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义无奈道:“这就是在为难本官了。你要知道,这涉及到景国、济县方家和圣院,许多文书要在三地之间流转,有的文书不适合传书,只能由驿站寄送。所以,若过个年还没有解决,你们不要误会,实在是圣元大陆太过辽阔,与我等无关。”
“狗官!”方大牛愤怒地往地上吐口水。
查文义微笑道:“这位管家,自始至终本官都是好言相劝,骂不还口,若是再如此,本官当以读书人的身份,维护自己清誉,让你清楚后果的严重……”
“狗官!”卫皇安大声骂道,打断查文义的话。
“狗官!”孟静业跟着喝道。
“狗官!”陈靖轻蔑地看着查文义。
“狗官……”
相同的喝骂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有的人甚至觉得骂一声不过瘾,连声开骂。
查文义满面涨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对,别说是他,哪怕是再机灵之辈,被如此多人的人连续咒骂,也无可奈何。
一些下人忍不住低头,因为继续看下去,很可能笑出声。
“哼!”查文义再也站不住,一甩袖子,一边走一边道,“我去门口,清查一切要带走的财物!”
方礼急忙跟上,但方仲永却走到杨玉环身前,作揖三拜,什么也没说,羞愧离开。
卫皇安等人站在这里,等杨玉环收拾完便一道离开,前往陈家。
陈家上下无比热情,陈铭鼎率领陈家上下嘘寒问暖,并找出最好的院落让给杨玉环居住。
处理完杂事,孟静业前往卫皇安的院落,见卫皇安正在凉亭中读书,于是边走边微笑道:“听血芒古地的人说,你性子惫懒,平时最不喜欢读书,看来传言有误。”
卫皇安放下手中的书,起身看着孟静业,轻叹一声,道:“传言没错,之前我的确如此。只不过,物是人非。当年我的责任,不过是守护一城,至于先祖之路,只是我的最高目标,哪怕完不成也无所谓。而现如今,我肩上可能是整座血芒古地,或者说,整座血芒界。方才读书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或许,在方虚圣心中,他肩上扛着的,是整座圣元大陆,是所有人族吧。”
孟静业轻叹一声,道:“方虚圣近些年读书好似疯魔一般,哪怕是再刻苦之人,也不曾像他这样每天只睡一个时辰。偶尔如此倒也不算什么,可连假日也无休无止,甚至推掉许多文会和宴请,得罪了许多人,实在非同一般。”
“先不提方虚圣,你有事要说?”卫皇安道。
“嗯,我在京城要见一些友人,你先留在这里,若是圣院有了结果,陈家人自会送你回圣院。”
“冒昧问一句,是否与方虚圣有关?”
“此事不便相告。”孟静业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