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鲁南叹了一口气，心中满是担忧。

蒋家作为褚家的直接竞争对手，双方在一直都有摩擦，对于身居关键位置的鲁南，从来都是颇有微词。

一方面是因为鲁南行事作风，不附和蒋家的口味，双方不对付。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鲁南跟褚家的关系。

这一次因为新龙湾的项目，如果不是项少龙跟展宏明闹得这么大，处于风暴中心的，无疑是鲁南这个能源局的局长。

即使如此，鲁南在中间的作用，也不容忽视。

鲁南眉头紧锁，缓缓说道：“如果真的是蒋家的人，咱们怎么办？”

“暂时不好说，得想搞清楚，到底蒋家手里已经拿到了什么。”

“恐怕这件事要交给你了，我不好出面。”

“我知道。”项少龙道：“我正打算去看看，叫你来，除了想要让你小心一点以外，也提醒你注意周围的人，同时调查一下。”

鲁南点点头道：“这个我清楚，只希望这是殷台的一个后手就好了。”

“希望如此吧。”项少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找那个叫朱方的人。”

“一切麻烦你了。”

“责无旁贷。”

项少龙跟鲁南告别，按照严华的话，找到了朱方的公司。

公司在城东的郊区附近，宽阔的大门，低矮的围墙，可以看见来来往往许多运输车，烟尘滚滚，看起来朱方的业务不错。

项少龙走到门口，被门卫给拦了下来。

“你找谁？”门卫道：“过来登记。”

“我找你们老板朱方。”

“找我们老板？”门卫打量了项少龙两眼，“你先等一下，我给办公室打个电话问一下。”

“麻烦你了。”

电话很快打完，门卫指着旁边的一栋小楼说道：“老板不在，他的秘书现在在办公室，你可以去找他。”

项少龙道了一声谢，径直朝小楼走去，很快找到了办公室。

正当他打算推门进去的时候，身后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跟项少龙轻轻撞了一下。

项少龙转过身一看，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孩，手里的的文件撒了一地。

“抱歉，我没看见你。”女孩一边收拾着文件，一边道歉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项少龙弯腰帮她一起整理起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妖冶的女人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女孩，二话不说，走过去就是一巴掌打在女孩脸上。

“真是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女人骂了一句，抬手又要朝女孩打去，嘴里继续骂道：“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你这个小浪蹄子！”

女孩仿佛已经习惯了，竟然不躲不闪，半坐在地上，在原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