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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彩票的事情已经轰动了整个汴梁城,而身为汴梁城中的大衙内,童玉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回事。
虽然眼下还看不出什么效果,但是从现在这城中众人皆在议论的热闹情景来看,这一回白清折腾出来的动静还真是不小,就连一向眼高过顶的童玉,也是在心中不由得佩服白清的奇思妙想,一时间,之前所赌的那件事,现在就连他自己都没什么底,只能烦躁的摇着扇子,冷哼一声:“看他怎么折腾,不过想要这么短的时间挣出二十万贯,妄想!”。
不过对面的那位公子可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童玉,他使劲捏了一把怀中女人前面的高耸之处,感觉入手一片滑腻,忍不住将手指伸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嗅了一下,然后做出一副飘飘然的模样,让怀中的女子发出一身娇嗔:“衙内你好坏呀!”,他才抬起头来,对着童玉阴阴的笑道:“童兄,弟弟劝你一句,还是早做好打算才是,免得到时候那个白大官人真个赚出二十万来,你可不止赔了夫人,还得搭上一万贯的嫁妆啊!”
“哼,不劳你梁大衙内操心,本衙内自己会想!”童玉不耐烦的对着那公子哥儿说了一声,不过他摇扇子的频率明显更加快了起来,看的出来他的心情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那位被童玉称为梁大衙内的人,乃是大殿太学士、光禄大夫、终宁远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安定郡开国公梁子美的嫡孙梁俊。而这位梁子美梁国公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历史上梁中书的原型,他性格内向,不喜谈笑,生活奢侈,威严有主见。为地方官吏时,施政手段残暴,但有政治才干,办事十分精明,一般人很难成为他的敌手,所到之处都能控制住局面。是一个有争议的历史人物。做官历四朝六十载,因善于迎合,皆得宠信,曾两次知东平府,两次在大名府为官,是个十分不简单的人物。
而向梁俊这样几乎可以算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自然也是深受梁国公溺爱,小小年纪也算是汴梁城一霸,与童玉并成为“东京四大衙内”之一,平日里几个人也是时常聚在一起寻花问柳,胡作非为。
那梁衙内之前也是李师师的爱慕者,曾经也想过占有李师师,不过他与童贯不同的是,他只想着玩过就算了,根本就没有将她赎回家的打算,不过因一直顾忌矾楼背后主人的身份而不敢强来而已,不过曾经有一次他醉酒之后想要强行施暴,幸被白清阻止,酒醒之后他虽然有些庆幸自己没做傻事,却也是对冲撞了自己的白清心有芥蒂,然而他梁大衙内何等身份,岂会去和一个小厮一般见识,但现在白清身份已然不同,新仇旧恨加起来,听说童玉与白清打赌之后,他顿时想要借着童玉的手,好好的教训一下他。
“那就好,童兄你也别不乐意听,弟弟我这可算是为了你好,真要是输给那白大官人一万贯,恐怕老相公那边也不好交代吧,再说了,咱们东京四大衙内纵横汴梁城数年,何曾吃过这种大亏,你说是也不是?”梁衙内对着怀里的女子挥挥手,示意她先退下。
能在矾楼立足的姑娘,无一不是聪慧之人,她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够听的,便乖巧的出了房门,只是再临出门之前,还没有忘记给梁衙内抛个媚眼,惹得梁衙内心中一阵痒痒。
等到那女子出去之后,屋子里只剩下他和童玉两人,那梁俊刚刚脸上轻浮的表情收了收,把脸朝着童玉那般凑过去,低声说道:“哥哥,你要是真输了,你们童家的脸可就丢尽了啊,可别怪弟弟我没提醒你,他白清算是个什么东西,到时候可保不齐说什么难听的都有,恐怕就连你们家那老相公,都得被人编排,而且那李师师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美人儿,你真就忍心让给那小子?都说你老实,还真是,要是我是你啊,管他什么先来后到的,先硬是把人赎出来再说,现在可好,满城风雨了,你就像硬来也没办法了,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动作的话,弟弟我保证,随叫随到!”
“再说吧!”听到梁俊的话之后,童玉脸上不耐烦的神色更加明显,他继续烦躁的扇着自己的那把扇子,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弟弟言尽于此,哥哥好自为之,那我就先告辞了!记住,千万别到时候让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是个傻瓜!别的不说,弟弟我也丢不起这人!”梁俊拍了拍童玉的肩膀,起身对着他抱拳,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来说道,然后转身便朝着门口走去,还带着一脸孟浪的神色,留下了童玉在那里独自生着闷气。
出了房门之后,梁俊并没有去方才那女子的房中,而是径直走出了矾楼,接着钻进一辆马车当中,“快点回府!”梁俊低声吩咐了一句,随即在车厢里闭目养神起来。
回到自己府门口,梁俊也毫不怠慢,急匆匆的从马车当中出来之后,却没有进自己府中,先是挥手让马车自己回府,而他则是左右看了看,飞快的拐进了旁边的一条街巷里,七拐八拐之后,见四周无人,他便在一家民宅前敲响了门。
三长一短的敲门声过后,门很快便闪开一条缝,里面一片黑黝黝的,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景色,梁俊也不管这些,只是一闪身钻了进去。
穿过黝黑的门廊,他来到一间屋子外面,恭敬的敲了敲门,直到听到里面响起一声“进来吧!”的声音,他才躬着身子走了进去。
“交待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挺拔的身影,背对着他站在墙边,似乎是墙上有什么吸引他目光的东西一般,他站立在阴影当中,影影绰绰的看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