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小姐还在休息!”
钱月张开双臂,怯懦又勇敢。
长乐在旁帮腔:“小姐甚是疲劳,睡得极沉,待小姐醒来,奴婢再告知她。”
不由分说,李恒安一手抓住一人肩膀,向两侧推开,轻轻抬脚,门就被踢开了。
这些声响没有惊醒岳微微,她还在沉睡。
李恒安走到床边,看到她皱紧的眉头,眼角的泪痕,心中气恼!
气恼他想错了!
狗不是岳微微引过去的,她没有欲拒还迎!
李恒安的拳头随即捏紧,心脏难受。
岳微微真的不在乎他吗?
他端来一把椅子躺进去,伸手触摸她脸上的泪痕。
岳微微虚弱地睁开眼睛,如惊弓之鸟,向后蜷缩。
李恒安收回手,搭在椅子上:“不碰你!”
岳微微很警惕:“大公子,有何贵干?”
李恒安沉默冷笑:“来问一件事?”
莫不是来罗织她与骆庄周的罪名?
她屏住呼吸,等待发落。
“林苑滑胎了!”
岳微微脸色煞白,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辩解。
李恒安在等待答案,他思绪翻滚,如果是她干的,他当如何自处?
“你有证据吗?”
李恒安万万没想到等来的是一句反问,看着她的面容突然冷静决绝,他有些反胃!
“是你干的?”
“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还知道辩解不是,李恒安释然了一些,又痛不欲生地笑出来。
“你笃定我怀疑你!”
岳微微的心跳的飞快,随时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强装镇定有多痛苦,只有她了然!
“大公子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李恒安若有所思,如果告诉她此番是来躲清闲,她定然以为在听笑话。
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