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宣王殿下抱新娘了!”
“宣王好心疼新娘子呀!”
“嗷!嗷!”
耳边都是起哄的声音,和响亮的呼哨声。
东溟子煜唇角上弯,抱着上官若离轻巧的越过火盆。
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身子又香又软!”
他呼出的热气,透过盖头,熏的上官若离耳根子发烫。
卧槽啊!上官若离暴汗,这是被大冰山调戏了?
宣王殿下,咱能正常点吗?
臣女还是习惯您那冻死人的表情!
上官若离一路被公主抱着进了喜堂,脚着了地就开始拜堂。
就是二拜高堂的时候,上官若离有揭开盖头看看的冲动。
是不是皇上和皇后都来了?皇后被那蚀骨的疼痛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她用现代的配方制的毒,太医们短时间内也解不了。
但听大殿内人群的活跃程度,皇上和皇后应该没来,不然大家好歹要拘着点儿。
皇上和皇后没来,他们拜的是什么东东?莫不是牌位?
拜了堂,就被红绸子牵着入洞房。
走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到了院子。
上官若离上次是晚上翻墙后飞檐走壁来的,知道宣王府很大,但没想到要走这么长时间。
莫不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把她安置到了犄角旮旯的破落院子里了?
又走了十分钟,才进了房间。
上官若离像个真瞎子一样,被领着坐到床上,手里的红绸子被取走。
喜娘笑吟吟的道:“请新郎用喜秤掀盖头,称心如意!”
上官若离看着地上的影子,东溟子煜拿起了丫鬟托盘里的喜秤,喜秤上扎着大红绸花。
他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迈了一步,用秤杆去挑上官若离头上的红盖头。
上官若离垂眸盯着地上的影子,发现东溟子煜的手竟在微微发抖!
这是紧张的,还是犯病了?
天呐,不会现在就变身虐待狂魔吧?
上官若离觉得眼前越来越亮,眼睛也随之扬起。
带着探究,带着些忐忑。
想起自己还瞎着,忙垂下眼皮。俏脸红扑扑的,穿的太多,热的。
这在其他眼里,却理解为害羞。
东溟子煜将盖头完全挑开,饶是他镇定自持,也不由的愣了一下。
他的新娘,真是太美了!
屋里其他人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呐!太美了!”
她们没说出来的是:怪不得宣王待上官若离如此不同,忽略她眼睛看不见,这样貌这气韵都是一等一的。
喜娘缓过神来,忙道:“新郎新娘坐福喽!”
东溟子煜唇角微勾,挨着上官若离坐在床边。
喜娘上前,将东溟子煜的左衣襟压在上官若离的右衣襟上,表示男人应该压女人一头。
然后,有童男童女稀里哗啦的就洒下好多东西,有花生、枣、栗子等。
有的撒到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的怀里,有的撒到了床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撒帐了。
吃子孙饺子的时候,屋内一片寂静,谁也不敢问:生不生?
她们若是问了,自己就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