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对，没了封亦锦，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就比如现在，在管裔面前，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封亦锦几乎把手里的权力都给了他，他一住院，整个汇中就是管裔说了算，下面的人也只听他的话。

想到这里，封朵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

如果她稍微争气一些，也不至于落到这样被动的局面。

见封朵沉默着不说话，管裔也就这样盯着她看。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移到了她的脖子处。

定睛一看，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实在是太刺眼，刺得他眼眶都酸了。

管裔抬起手来摸上那枚吻痕，嘴唇动了动，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般冷冽：“和他做得爽吗？”

封朵听到管裔这么问，一阵难堪。

她知道的，管裔这么说就是为了羞辱她。

可是，她无能为力。

封朵抿着嘴唇不回答。

然而，这样反应更是激怒了他。

他捏住她的下巴，“回答我的问题。”

“你想让我说什么？”封朵的声音有些无力，“不要总是问这种给自己找不痛快的问题。”

是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还真是一针见血戳破了问题。

管裔冷笑了一声，又问她：“你们是什么时候背着我开始私通的？嗯？”

“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管裔的用词实在是太难听，封朵听完之后十分难堪，情绪也跟着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