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着她的眼睛，目光认真：“你怎么想？”

“没有什么想法。”封朵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提起的过去。”

因为她经历过类似的状况，所以她懂。

就像现在，她也不愿意和别人提她曾经患过ptsd。

有过糟糕经历的人，往往都不愿意提及那些满是伤痕的回忆。

“我在努力控制。”管裔抱紧封朵，说：“两年前已经好转了，今年有些不稳定。”

“是因为他们吗？”封朵问得不是很直接，但是管裔仍然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封朵：“那以后不要再见他们了。”

顿了顿，她补充道：“你现在是封家的人。”

封朵说话时候总是会不经意地透露出几分霸气。

管裔知道她并没有刻意如此，但是，她真的是有资本这样做的。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勾唇笑了笑。

然后，他问她：“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嗓音很哑，带着浓浓的不确定。

封朵一直觉得管裔是个自负的人，没想到竟然能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问题。

“不会。”封朵轻轻摇头，“我爸说了，你工作方面很厉害，我不是很懂，但是从来没觉得你没用。”

说到这里时，封朵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我妈妈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

听完她的这句话，管裔勾唇笑了笑。

他说：“你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

“嗯。”

想到白夕露，封朵的眉眼都温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