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作孽哟~~~这全都要怪那该死的余婆子,不仅磋磨被调包过来的县令之子,同时也害得她亲儿子在那大宅子里被当成了野种对待,余婆子这老东西真是该死……”叶青恨得咬紧了后牙槽,恨不能活撕了余婆子那老虔婆。
顾南山颤抖的唇开开合合好几次,这才哽咽的发出嘶哑的颤声询问:“……大哥,那……那我的~~~我的其余家人们呢?”
程怀瑾十字交叉的双手紧握,虽然心中不忍,但他知晓此时必须得说。
“你的父亲被判了秋后处斩,你的母亲以及唯一的庶姐被判充为军女支,顾家顾家那个儿子年仅十一岁的儿子也被判充军,你母亲在你父亲砍头之时,趁身边的衙差不注意抢了刀自刎而死。”
女子充为军女支?
十一岁的孩子充军入伍?
太可怕了。
大哥这一次调查会不会被牵扯进去?南山会不会被暴露出去?
叶青吓得脸色煞白。
顾南山见妻子被吓住了,长臂一伸,急忙搂住她,红着眼不停的:“媳妇,别怕,别怕。”
程怀瑾也忙不迭的开口。
“小妹,二弟,你们莫怕,一年多前,新皇上任着手清除西南王余孽时,从西南王密室中找到了一些证据,同时,也从余孽口中得知了有关你父亲当年的案子其实是冤案,只因你父亲在担任县令期间,发现了西南王走,私私盐并招兵买马有谋反意图,所以才会被西南王栽赃陷害。”。
顾南山含泪闭目,双拳紧攥,唇瓣轻颤,双手捂脸,以手遮盖住的脸上露出极其复杂的矛盾表情,好一阵后,这才好似是不敢置信的询问,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我爹他……他居然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