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翻滚的被浪,终于停歇下来,刚刚纠缠的两具身体,此时,微微的喘息着,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啪!’然而,这样的安静,也不过持续了片刻,屋子里便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当这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时,便听到襄城略显沙哑的哎呦声,慵懒的从被窝里传出。
“你属小狗的啊,什么时候开始咬人了!”襄城的呼痛声传出时,随即,便是赵谌有点郁闷的声音,便说还便将襄城的脑袋,硬生生的从被子里,推了出来。
此时,屋子里灯光耀眼,将整间屋子,都照的亮如白昼,而当赵谌将襄城的脑袋,从被子里推出来时,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当场。
因为,此时在灯光下望去时,便见的襄城一头蓬松的头发下,脸上挂着许多泪痕,趴在赵谌的胸口,望着赵谌时,那一双眼眸里,眼泪还在止不住流。
“怎么了这是?”下午在码头上时,襄城便是这幅样子,赵谌当时也没在意,可现在一看,赵谌顿时皱起双眉,有点担心起来。
襄城的这幅样子,分明就是受了什么委屈,而且,看襄城委屈的这模样,这委屈还小不了,可赵谌想不出,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放眼大唐,还能有谁给襄城委屈受的。
“没事,就是看见夫君平安归来,有点高兴过头了!”大概是看到赵谌眼里的担忧了,襄城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冲着赵谌露齿一笑,解释着说道。
“是不是我在高句丽失踪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听襄城这话,赵谌那还有不明白的,肯定是自己在高句丽失踪的事,让家里的女人们担心了。
“嗯!”果然,听到赵谌的话,襄城点了点头,而后,将脑袋枕在赵谌的胸口,脸颊轻轻摩擦着,说话的声音就像猫似的,说道:“夫君你不知道,听到夫君失踪的那段时间,妾身有多担心夫君!”
“那是没办法!”感受着胸口襄城的依恋,赵谌也不禁叹了口气,轻轻拍着襄城光洁的肩膀,说道:“他们都是夫君带去的,那种时候,夫君我只能那么做了!”
说到这里时,赵谌忽然轻笑一声道:“再说了,你家夫君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区区高句丽人,又怎能奈何得了你家夫君我!”
“是,襄城的夫君本事最大了!”听着赵谌先前的话,襄城还只静静的听着,可听到后面时,原本脸颊贴着赵谌胸口的襄城,顿时一下子破涕为笑,抬起头来,望着赵谌娇嗔道。
“对了!”说到这里时,襄城就像是,刚刚才想起似的,忽然得意的望着赵谌,说道:“这事儿,我可是一直瞒着玉颜她们两个的,就怕玉颜她们,也跟着一起担心呢!”
襄城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可赵谌却能想象的出,自己失踪那段时间,襄城每天面对的煎熬,明面上还得跟玉颜两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发生的样子。
“果然懂事了很多!”想到这里时,赵谌突然有点心疼的望着怀里的襄城,伸出手轻轻捏了捏襄城的鼻子,微笑着夸赞道。
“就只是一句夸奖啊!”懂得撒娇的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毒药,尤其一个漂亮的女人,光溜溜的躺在怀里,撅着嘴撒娇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要了亲命了。
“当然不是了!”于是,在面对襄城的撒娇时,赵谌嘴上说着话,猛地一个翻身,便在襄城的一声娇呼声中,重新了二次的‘惩罚’。
窗外飞雪漫天,而就在长安的侯府里,赵谌陷在一片温柔乡里,不能自拔时,远在洛阳的码头上,被赵谌甩在后面的倭国使节团,刚刚进入洛阳码头。
此时,已经是快子时的时分,跟长安一样,洛阳也是飞雪漫天,因而,整个洛阳码头,都是静悄悄的,别说是人影了,便是鬼影都看不到一只。
“就靠在码头,等着天亮!”栀子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此时,裹着一件毯子缩在自己的船舱,对着前来报信的一名浪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而在倭国使节团,到达洛阳码头时,在更远的高句丽平壤城,身为高句丽西部之王的渊盖苏文,此时,正计划着长安之行。
当然,这次的长安之行,是奉了高句丽荣留王之命的,带着荣留王的亲笔信,由渊盖苏文亲自带队,前来大唐长安。
或许,时日不多,就会赶到长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