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陈飞浑身一颤,身子几乎都要一下站了起来,眼眶里全是血丝,“这世界上,没有其他人可以看这个病了吗?”
“抱歉陈先生。”威廉摇了摇头,惭愧道,“世界上有很多权威的教授,医生,但在神经科这方面,我敢说我就是最厉害的了。”
“陈先生肯请来我,说明是下了血本了,但是真的很抱歉。”
那就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陈飞身子晃了晃,看到少爷这个模样,脸色苍白如纸,冷月和惜花都不禁感到心疼,想伸手上前扶一下,却又不敢。
“那。。按李青娥这个样子,她要多久才会自己恢复呢?”
“这。。”威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很难说,陈先生,我估计快的快年内,运气不好,可能十年,二十年也……”
“我明白了。”陈飞闭上了眼,双手捂上了自己的脸。
看到陈飞这个模样,威廉不再说了,只是站起来告辞。
冷月在背后,看着陈飞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威廉已经是他能请来国际上最厉害的精神科专家,教授,鼻祖了。连威廉也没办法,难怪陈飞会这么绝望了。
十年,二十年?这不就是说,李青娥什么时候好,完全是听天由命了?
甚至一辈子都可能这样了?
陈飞抬起头,眼眶里全是血丝,头一次感到无力。
身为云城陈家人,和沙俄罗斯柴尔德家族一样,传承悠久的世家,陈飞曾经觉得没有什么是豪门摆不平的事。但就像老彼得,去为自己的儿子爱德华求一枚费伯奇彩蛋的时候,自己病死在了雨里。
太奶奶曾经和自己无数次说过,豪门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哪怕他们的金融触手,能改变一个国家,影响整个世界。
“冷月,送送威廉教授。”抬起头,陈飞眼眶里全是血丝,陈飞疲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