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厅长?”
安文龙回头朝着大家正义凛然的笑了笑。
“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再讨论案情。”
待他一走,属下议论纷纷。
“好好的总统请安厅长下什么棋?”
“不知道,好像厅长和总统有些交情。”
“会不会是因为厅长做了什么错事,总统要亲自捉拿他。”
“不可能的事,我们厅长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我知道啊,厅长正义凛然,公正坦荡。总统抓谁都不会抓厅长。但是为什么请去下棋,却派了一众护卫来?”
“别乱猜,厅长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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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金宫,总统书房。
卫总统早就摆好了象棋。
他盘坐在茶几前,一边冲着茶,听闻门口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笑道,“文龙,我们两兄弟有多久没下过棋了?”
“二十多年了。”安文龙迈步走进去,坐到了卫总统的对面,“今天陪你好好下几局。”
卫总统扯着嘴角冷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晋斌死后,我和你就像这盘棋的布局一样,永远隔着楚河汉界。你在东,我在西,永远是对立的。”
“你是总统。所有人都无比拥戴你,谁又敢和你作对。”安文龙又说,“我也不例外。”
“是不敢和我作对,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我作对?”
“明的暗的,都不敢。我对总统是发自内心的拥戴和敬畏。事实上,总统把z国治理得很好,每年的gdp都在飞速增长。”
“你是不是觉得,如果让安晋斌来当总统,国家会治理得更好?”
这时,安文龙先往楚河汉界的另一边,推出一步卒,“都是陈年往事了,总统又何必再提?”
“我给你一个机会。”姓卫的面不改色,斜飞了一个马,“告诉我安晋斌的下落。”
看他飞出去一个马,安文龙本是推着车的手抖了抖。
卫总统将他手抖时的慌张神色,尽收眼底,抬头朝他笑了笑,“只要你告诉我安晋斌的下落,你以前做过的背叛我的事,我既往不咎。”
“总统在说什么?”安文龙沉着气,将手中的车推到楚河汉界的对面,直逼对方的一枚士,“安晋斌不是早就死了吗?他的家人,也不是在一场意外的游船旅行中落海身亡了吗?”
好狠的卫总统。
当年为了杀安晋斌一家,硬是让整艘船都沉进了海里。
以此制造一场正常的沉船事故,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安家全家。
因此搭让了整条船的人命。
船上可是好几百号性命,老老少少,全都是无辜的。
这些,安文龙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不是他连夜让淑贞提前把安如初剖出来,再让淑贞装一个孕肚上船,现在哪有安如初?
卫总统听他这么一说,捏起一个炮,纵身一跳,狠狠的吃掉他的一个车。
再用力的将手中的车,重重的拍到茶几上。
发出一声震动人心的撞响声。
听着这突兀的声音,安文龙抬头,对上卫总统明显不悦的目光。
“安文龙,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别不识抬举的装糊涂。安晋斌到底有没有死,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安文龙的心跳不停加速,呼吸却慢了半拍,继续装模糊,“如果晋斌活在世上,我当然高兴。可是那怎么可能。”
“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卫总统一两张a4纸甩在他脸上。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安晋斌和安如初的dna报告。父女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你别告诉,安如初生日那天,躲在棕竹后面的那个人不是安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