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萧寒在边上拦车，医院人多，坐车的人也多，他拦了半天也没有一辆空的出租车。

云烟还在絮絮叨叨的骂：“厉御霆怎么会和这样的男人交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怀疑厉御霆以前是不是也喜欢打女人。”

厉萧寒清了清嗓子：“……咳，他以前打过你吗？”

云烟摇头：“那倒没有。”

“那就不能说他渣吧。”

云烟没吭声。

厉萧寒又说：“他可能看走了眼，交了上官骁这个朋友，你不能因为上官骁动手打女人，就怀疑你丈夫也打过女人，这对他不公平。”

他看了她一眼，“而且，他人都死了，你败坏他名声不太好吧。”

云烟噎了一下，她实在是在气头上，所以刚才说话口不择言。

不过，云烟倒是有些好奇，“我发现你最近好像很喜欢替厉御霆说话，你们厉家的人，不是一直看不惯他吗？”

“也没有，我觉得他就挺好的。”厉萧寒漫不经心的说：“厉家四兄弟中，我觉得他最有出息。”

“……”云烟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你竟然会夸他？你和厉御霆不是从小就不合吗？”

“谁说的？”

“我去帝都的第一天，就在宴会上听说了，说厉家四兄弟中，你和厉御霆都是属于聪明人那一类，但是从小就不对付。”

厉萧寒缓缓道：“传言不尽可信。”

云烟偏头：“那你的意思是，你和他关系并没有很差？”

厉萧寒却摇头：“不。”他指指自己的脑子，“在我现在的记忆里，我和厉御霆关系不太好。”

云烟懵逼，一脸你在说什么玩意儿的表情。

什么叫‘现在的记忆里’，难道‘以前的记忆’关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