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点了点头。
“都说了?”乔唯一又问。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哼了一声。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对此容隽十分郁闷。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为此容隽脸上挂了好几天的闷闷不乐。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那几个陌生男人闻言瞬间都看向了乔唯一。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