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看到澳网的直播郁闷;回家在楼梯口扭到脚郁闷;写新章写到一半好困更郁闷;如果明天字数不够更新不了有没有人也会跟我一样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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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挚从宫中当完值回到统领府一进自己的房间就察觉到了异样虽然他仍是不紧不慢地脱去官服改换便装但整个身体已警戒了起来如同一只绷紧了肌肉的猎豹准备随时应对任何攻击。
可是他很快就明白自己之所以能这么轻易地就现到不之客的存在是因为那人根本没有打算要对他隐瞒。
“好慢”从梁上飘下的少年满脸不高兴。
“什么好慢”蒙挚毕竟不是梅长苏摸不准飞流的想法“我回来的好慢还是换衣服好慢”
“都是”
蒙挚哈哈大笑起来快地扣好了腰带“小飞流你一个人来的”
“嗯”
“来做什么找我比武吗”
“叫你”
“叫我”蒙挚想了想“你是说你家苏哥哥叫我过去”
“嗯”
蒙挚突然有点紧张。前几天他就听说苏哲病了正准备去探候时梅长苏派人传口讯给他说没什么大病叫他不要来的太勤这才忍住了。此时见飞流特意来叫他生怕是病情有了什么恶化忙问道:“你苏哥哥的病怎么样了”
“病了”
“我知道他病了他病的怎么样了”
“病了”飞流很不高兴地重复了一遍觉得这个大叔好迟钝都已经答了还问。
蒙挚无奈地摇了摇头心知从飞流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赶紧收拾停当快步出门牵过还没来得及卸鞍的坐骑打马向苏府飞奔而去。
一进了大门就有人过来牵马去照料蒙挚直接奔入后院急急冲进了梅长苏的房间一抬眼看见房间主人包裹得暖暖的正坐在炕上手里捧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药慢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虽然面色苍白但精神看起来还好。
“小殊你没事吗”
梅长苏欠身起来让了让“蒙大哥坐我没事就是染了点寒气大夫让我盖着渥渥汗。”
“你真是吓了我一跳”蒙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还以为你这么急叫我来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呢。怎么有别的事吗”
梅长苏将喝的差不多了的药碗放在旁边桌上接过蒙挚递过来的茶水漱了漱问道:“听说皇后病了”
蒙挚一愣“你消息真快昨天才病的听说症候来的很急可是我除非是随驾否则不能擅进内苑所以具体情况不太清楚。只是在太医出来时曾问过两句据说病势并不凶险。”
梅长苏皱起双眉似乎有些想不通:“宫里向誉王报信时他就在我这里如果只是小病应该不至于这么慌张啊”
“大概是因为病的太突然症状最初乍看之下好象很重所以引起了一点恐慌吧”蒙挚也想了想“听太医的说法确实是无碍性命的。”
“为何会病大约多久可以痊愈这些你问了吗”
“这个”蒙挚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我没想到你想知道这个也没多问”
梅长苏沉吟了一下“这样吧蒙大哥你去请霓凰郡主以请安为名进宫探问一下再想办法弄一份太医的方子出来我看景宁公主那里大概也能打听到一些消息至于誉王这边你就不要管了我来提醒他留意查看皇后的饮食”
“你是不是怀疑皇后这个病是人为的”
梅长苏点点头“病的太巧了不查我不放心。”
“如果有人对皇后下手那最值得怀疑的人就应该是越妃和太子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还是有几点不解之处。”梅长苏微蹙着眉边想边说“先就因为他们是最可能下手的人所以也就是最不容易下手成功的人。这些年皇后在宫里最重要的事就是与越妃争斗警觉性一定很高以前越贵妃如日中天时都没能对付得了她不可能现在反而得手。再说皇后这场病无碍性命如果真是太子和越妃所为不可能下手这么轻明明能得手却又不置她于死地只是让她生几天病能得到什么大不了的好处”
“也许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皇后参加不了祭礼而让越妃代替”
“可就算替了这一回又能怎样没有实质性的名分不过挣了口气罢了。既然有能力下手让皇后生病还不如直接让她死了岂不更一劳永逸再说你别忘了越妃只是晋位为妃没有晋回以前的皇贵妃目前在宫中排在她前面的还有许淑妃和陈德妃虽然这两位娘娘只有公主在宫中从不敢出头但名分上好歹也比现在的越妃高一级凭什么就一定由她暂代皇后之责呢”
“那你的意思是太子和越妃这次是无辜的”
梅长苏细细地吐了一口气叹道:“现在下任何的结论都为之过早我无法断言。也许代皇后参加今年的祭礼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的好处也许皇后真的是碰巧自己病了可能性太多必须要有更多的资料才行。”
“可是离年尾祭礼已经没有几天了”
“所以才要抓紧”梅长苏神色凝重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我有一种感觉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很深的隐情”
蒙挚立即站了起来“我马上按你的要求去查”
“辛苦你了蒙大哥”梅长苏抬起头朝他一笑“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蒙挚行事一向利落干脆只答了一个“好“字转身就离开了。
梅长苏长长吐一口气向后仰在枕上又沉思了一阵只觉得心神困倦晕沉沉的为免等会儿精神不济他强迫自己不再多想摒去脑中杂念调息入睡只是一直未能睡沉浅浅地迷糊着时间也一样不知不觉地过去再睁开眼时已是午后。
再睡也睡不着梅长苏便披衣坐起来吃了一碗晏大夫指定的桂圆粥后又拿了本宁神的经书慢慢地看。飞流坐在旁边剥柑橘周边一片安静只有隐隐风吹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