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好”的定义要分时间段，年少时他对她坏透了，现在他对她好极了。

他此前就说过，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起了，他以后会一直对她好的。

抬头望望天空，谢卓霏深吸了一口气，唇尾保留着隐隐的笑弧，好吧，不提过去了，她是个记仇的女孩子，但也是个大气的女孩子，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

看在奇奇和妙妙的份上。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战霖昊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女孩的身体里蒸发了出去，女孩整个人都似乎变得温柔了些许，也阳光了些许，嗯……对他，也好似友善了些许。

难道是被他刚才的话感动到了？决定接受他，喜欢他了？

他可没忘记每天都要问她同一个问题，以加强记忆，他笑着问，“今天，有没有想嫁给我？”

本来画面如此美好，谢卓霏觉得自己下一秒就有可能喜欢他了，可他偏偏破坏美好，她从骨子反感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让她觉得有压力。

于是，小脸上的笑容渐曾变得寡淡，唇尾的笑弧也渐曾散了去，她从天空收回视线，低眸看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忍不住问她，“在想什么？”

谢卓霏，“在细细感受一下，我骨子里有没有想嫁给你的念头。”

战霖昊，“那感受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