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母说道:“那先不说这个,我们吃点东西,一会儿慢慢说。”
何绮云吃的东西很少,看着她打开了饮料的瓶子,才接过来,慢慢地只是喝这个瓶子里的饮料,极少碰其他的东西。
对于吴家人和聂家人,她都保持着警惕。
因为,她再也不会相信,他们会有什么好意。
然而,喝着这饮料的时候,她却也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一软,脑子里一懵,已经无法再思索什么了。
聂母站起身来,说道:“绮云?绮云?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经喝,一点酒精就放倒了。”
她扶着何绮云出去,并没有引起外人的注意,因为都是女性,也喝了点酒,她们看上去也是母女的样子。
聂母带着何绮云,直接去了酒店里。
她的那个傻儿子,已经在酒店里等着了,吃了一些药物,现在正在抓耳挠腮的不舒服。
聂母为了自己的儿子传宗接代的大计,心中充满了事情成功的壮志豪情。
是啊,自己很快就会有孙儿了,有了孙儿,其实还有没有何绮云,她觉得都并不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她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这个家,有了血脉的延续。
愚昧的人,将这些虚无缥缈的什么血脉、传承,看得比命还要重要,比其他人的幸福还要重要。
甚至,看得比法律还要重要。
很快,聂母就将何绮云塞进了那个房间,将房门关牢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