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低头认真解纽扣,她一边嘟囔:“我是不是被传染了?怎么我也感觉好热啊,不管了,先睡一觉,睡一觉就好啦!”
贾鸿达看着她这个样子好笑。
所以说,这才是真正的孔明明吗?
一个善良得让人没有办法责怪的小女孩。
只是她的笑很快就凝固了。
他伸手按住她的手:“明明,不能再脱了,再脱下就要感冒了。”
苍天啊,他今晚还能挺过去吗?
这慢慢长夜,他还要受多少折磨啊!
孔明明不满地皱眉:“可是我很热,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你也脱掉吧,真的很舒服的。”
她的话说得非常真诚,不带任何杂念,可是贾鸿达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他是个成年男人,他清楚的知道,他的自制力已经在慢慢瓦解了。
孔明明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在按着她的手,而且还一脸非常难受的样子,皱眉问道:“你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就在贾鸿达思索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他的脸颊上又印下了一个吻。
轰隆,他的自制力彻底瓦解。
他将孔明明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直视着他。
“明明,你要记住,我是你老公,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永远都是。”
孔明明还没反映过来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就直接被堵住了嘴。
“唔……”她想说什么,但是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想说什么。
于是,就任由贾鸿达这么为非作歹了一晚上。
在夜色深沉的时候,贾鸿达还清醒着。
他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了。
没有任何酒精的后劲,也没有任何行事后的慌张,相反,他现在很平静,而且,还有一种,争取了很久,终于取到了果实的成就感和充实感。
影影绰绰的月光下,孔明明的脸色红润又带着一些苍白。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因为她现在既感到了不舒服,又感觉到了舒服。
而且,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而贾鸿达却睡不着了。
他在想着,明天该怎么跟她解释。
想了一会,他没有头绪,于是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烟。
可是看了看床上的孔明明,她又把烟盒盖了起来。
她好像不太喜欢烟味。
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对着月亮发了半个小时的呆,他最后什么都没想到。
既来之则安之,明明要怎么打他骂他都行,他都认了。
只要她不离开他。
就着月色,他轻手轻脚地将衣服收拾好,然后才走向床边。
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晚安,我的老婆。”
孔明明紧皱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浑身热得不行,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进了被窝,她赶紧摸索着过去抱住了。
嗯,这个冰棍可真大!
贾鸿达愣了愣,然后将她楼进自己的怀里。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