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太后先前的气焰灭了一半,他是怎么找到月奴的?不对,月奴本身即是他送进来的人。说不定他一早几和楚潇有所勾结了。
“哀家每日见那么多人,怎么会认识他?”
“太后,奴家是月奴啊,你忘了吗?前些日子,你还日日都召唤奴家的?”
这时父相看不下去了,嘴里嚷嚷着“伤风败俗,伤风败俗。”便退了下去。
“大胆月奴,竟然敢构陷太后,你该当何罪?”
“皇兄何必如此着急给月奴安上罪名,他如今就在大殿内,又跑不掉,究竟是不是构陷,我们听下去不就知道了吗?”
这时户部侍郎站了出来,前面的时候。这太后显然一两句话就想要了他的命,他现在自然不会心软。
“还请摄政王即将此案件交给微臣来处理,臣在这方面有多年的经验,定能将这事问的清清楚楚。”
摄政王点点头,如此有人出头,定然是好的,如今,他只需要做好座上宾几足够了。
“月奴,本官问你。你与太后有何关系?为何太后会日日召唤你?”
“太后,太后说很是喜欢月奴在床上的手法,所以,所以每夜必须要月奴陪着,才可安睡。”
此话一出,朝臣心里都打起了鼓,不过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他们不敢轻易下结论。
“不是你强迫太后的?”
“绝对不是,每日都是太后传召,然后月奴才敢去启凤宫,这件事,太后殿里所有人都能为我作证。”
“月奴,按照太后的话来说,是摄政王囚禁了她,说你们都是摄政王安排进去监视她老人家的?”
月奴慌张的眼神不知道该投放到哪里,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惶恐不安。
“这这,月奴只听到有一次太后和摄政王发生了争执,具体是不是摄政王囚禁了太后,奴家不敢轻言断案?”
这一下子,明王似乎看到了一丝转机,而户部侍郎也暗自的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他好好的问这个干嘛!
而此时朝堂之上的楚潇,一脸玩味,丝毫不受这边“战火”的影响。
可是如今事已至此,也无其他办法,户部侍郎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去。
“他们争执些什么?你可有听明?”
“奴家听得不真切,不过暗暗的似乎听到太后在责怪摄政王,新送进来这一批男官们货色不好。”
什么?逆转?月奴的样子很是真切,丝毫都不像是在说谎。
此时华太后彻底的怒了,她将手中显示威严的权杖狠狠的砸向月奴,枉她平日如此宠爱她,如今,他竟然敢联合摄政王对抗自己。
“太后息怒,却莫伤了身子,要不然,要不然月奴与你的孩子,只怕是不好休养了?”
孩子,群臣更是惊讶了,怎么可能?如果之前都只能说是月奴的一派胡言的话,那孩子,就是绝对不会有的。
摄政王坐在高位上,轻悠悠的传出三个字,却是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