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夏修说女法医丽莎是从所罗马尼教团跳跃到白虫秘教团,对方一脸尴尬的原因就是这样子,毕竟跳跃者本质上来说就是二五仔……
如果女法医知道面前这位金发青年最初是靠当什么发家致富的话,她也许现在就不会因为跳跃者的身份而尴尬了。
可惜的是她不知道,她现在还在心中思索着面前这位大家长的想法。
女法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然后对着夏修说道:
“尊敬的大家长阁下,我确实现在隶属于白虫秘教团的分支兄弟会,但我的跳跃是经过所罗门尼内部的同意。”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内心的紧张显而易见。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目光却不敢从夏修的面具上移开,生怕错过他的任何反应。
夏修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带着揶揄说道:
“哦,所罗门尼现在这么开放了。”
听着夏修带着揶揄的笑话,女法医兹德娜不惊反喜。
从对方的姿态来看,这位应该不是什么极端守旧派。
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然而,她还没高兴多久,就听见夏修带着和煦笑容的问话:
“那么,年轻的兄弟会成员,你为什么会参与人体贸易的交易之中?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猎手黑屋那帮崽种来做的,怎么,你们兄弟会也打算转变线路,跟着自己的新欲肉伙伴一起散布黑色恐怖,以召唤大盲神降世为毕生主旨?”
夏修的语气轻松,甚至带着一丝戏谑,但他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黄金瞳却散发着冷酷的光芒,锐利地注视着女法医的一举一动。
他的笑容温和,仿佛在跟老朋友闲聊,然而其中隐含的威严让人无法忽视。
女法医的笑容僵住了,心中再次绷紧。她看着夏修那和煦的笑容,心中却感到一股寒意。
她知道,夏修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审视和试探,稍有不慎,她就可能陷入更大的危险。
丽莎微微低下头,神情变得严肃而谨慎。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尊敬的大家长阁下,我们白虫秘教团的兄弟会之所以会参与人体贸易,是因为我们需要特定的人体材料来进行实验。这些实验对于我们探索新欲肉的奇术和科技结合非常重要。”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闪烁不定,接着解释道:
“我们只是从已经死亡的人身上取得必要的东西。这些材料若是直接下葬或火化,实在是太浪费了。我们认为,这些器官和组织应该被充分利用,用来推动科学和奇术的进步,为我们的事业服务。”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和真诚,试图打动夏修。
“我们相信,只有通过不断的实验和研究,才能真正掌握新欲肉的力量,将现代科技与古老血肉之术完美结合,最终实现我们伟大的目标。而这些材料,是我们实现这一目标不可或缺的部分。”
夏修静静地听着,面具后的黄金瞳冷冷地注视着她。
在注视着对方的同时,他忍不住嗤笑道:
“你们的伟大的目标是什么?亚恩划下的救赎人类之道吗?”
不可名状的可怖污染透过金色双眸向着女法医压迫而去。
丽莎感到那双黄金瞳仿佛能洞穿她的内心,每一丝情感都无所遁形。
她的喉咙干涩,心跳加速,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
她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脚尖,试图避开那黄金瞳灼热的目光,但心中的压力却无法减轻。
丽莎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在教团中的经历,回想起每一次参与实验时的决心与恐惧。
她记得自己如何一步步从普通的教团成员,逐渐晋升为兄弟会的重要人物,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与试探。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来之不易,每一次实验和任务都是一次新欲肉对自己这个跳跃者的考验。
在那些阴暗的实验室里,她曾无数次面对那些冰冷的尸体,曾无数次亲手摘取那些已不再跳动的心脏和器官。
每一次,她都告诉自己,这些材料是为了更高的目标,是为了实现教团的伟大愿景。
它们是在实行新时代的——“剥离之道。”
这个“剥离之道”将是对圣卡西乌斯的超越,他们将通过这些剥离出来的器官变革白虫秘教团。
她不断地给自己注入信念,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些所谓的高尚目标真的能洗清她双手的鲜血吗?
那些被摘取器官的人,他们的灵魂真的会原谅她吗?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必须继续前行。
就像她之前所说的,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们参与人体贸易是为了什么?完善白虫秘教团的教条?新时代下,你们对于圣卡西乌斯的思想又做了什么修正?”
夏修那双黄金瞳带着某种讥讽,他俯瞰着注视着血肉女牧。
“我其实很佩服你们这些修正主义,因为你们总是能够在原教的基础上玩出各种让人眼前一黑的花活,而且口号喊的还一个比一个响亮。”
女法医感到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不只是因为寒冷的地下室,更因为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迎上夏修那冷酷的目光。
“欲望是万物的尺度,勿为道德缰绳所缚。行汝所愿为,对汝所愿之人。”
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每一个字又带着些许坚定的力量。
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自己的信仰,才能在这场审视中不至于崩溃。
夏修的目光没有丝毫软化,他依旧冷冷地注视着兹德娜,仿佛在等待她继续解释。
女法医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仿佛整个地下室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她的声音稍稍颤抖,眼神中充满了乞求和无奈。
“大人,我们只是在探索一条未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