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只有刚刚一阵穿堂风扫过
那风突如其来,带着渗人的凉意,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难不成那阵风里还能带刀子不成?还是说刚刚那阵凉风可以杀人?
在场众人被自己的假设吓得足足一激灵。
不可能不可能。
哪有那么玄乎?
不管过程如何,总之结果已经造成,白邵勇目眦欲裂,一双眼睛恶狠狠扫了在场众人一圈,怒问:“谁干的?谁干的?”
他为女儿举办这场奢华的成年礼,是为了给自己立威,顺带收买人心的,不是让人暗中对他女儿下手!
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白悠悠疼得满头都是汗,兴许是因为愤怒,她在疼痛之余还有力气嘶吼:“爸,肯定是这两个人,你帮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别说是断一根手指,以往就是有人无意中撞到了白悠悠,哪怕仅仅只是磕碰了一点淤青,白悠悠动辄都是喊打喊杀的。
在她眼里,她爹是白城城主,那就是白城的皇帝!她大可在这白城横着走,一手遮天怎么了?整个白城不都是她说了算?
白邵勇也气红了眼,抬手间就招来大片安保。
他猩红着眼看向南景和战北庭,冷声命令道:“把这两人给我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