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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字一出,吵嚷的朝堂上顿然肃静,就是连那不问世事,上朝时分仍然闭目养神的武亲王姜楠也是肃然起敬,一下抬起头来。
寂静了片刻以后,很快就有朝臣提出质疑,这是一个中年男子,为北堂兵部重臣,同时也是姜楠的得力下属之一。只见他一步站出,重重的哼了一声:“我兵部去年花费重金,举国搜寻法宝,才收拢到区区两件下品而已。法宝之珍贵稀少,我想这里每一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如真是上等法宝,这等价值别说千两黄金,就是万两黄金也值得。呵呵,可是依照柳皇傅方才所言,他仅仅是路过坊市罢了,就慧眼识珠认出了一见上等法宝?还用低廉的千金买之?可真是好运气啊!”
“如此说来,柳皇傅这是要自误了。公然借着法宝的名头,掩盖千金买画的事实。这是欺君之罪,大家说说,该如何论处呢?”这中年男子说完,他手底下马上又有人附和,嘿嘿冷笑着。
“放肆!”大殿突然之间吼声传出,只见一名身着金衣,面容肃俊的少年从殿口闯了进来,瞪着那兵部尚书:“赵启,你是什么东西。老师再不是,他也是北堂皇傅,本皇子的老师,正一品北堂大学士!何等身份,岂容你等在此叫嚣!何况事情尚未查明,你有什么资格做结论?你以为你是父皇吗?还是说,你想替代替父皇?自误的人,似乎是你啊!”
二皇子北堂欢突然出现,随之而来的咆哮,把朝堂中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赵启也没料到,这个二皇子会突然闯上朝来。
不及众人还神,北堂欢对着那群炮轰柳长卿的人轻轻一哼,旋即面向北堂贤,跪倒下来:“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主圣明,微臣,微臣没有这个意思!”赵启回过神,也跪了下来,磕头连连。
“都起来。”
北堂贤深深地看了赵启一眼,旋即转向北堂欢,慈祥的笑着,似乎刚才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欢儿素来懂事,今日闯入朝堂,可是有急事吧?慢慢道来,父皇听着。”
北堂欢这一站出来,朝中众臣都不说话了,甚至连那些刚准备开口炮轰的人也是审时度势的闭上了嘴。且不说这二皇子现在最得北堂贤欢心,那张嘴巴也叼得很,十分毒舌。就例如刚才那可怜的赵启,被他三言两语间,灌上了谋权篡位的名头。
北堂欢环视了下四周,旋即上前几步,根柳长卿站在一起:“父皇,老师所言句句真实。这幅画,是儿臣找专人做的鉴定,确认为上等法宝无误。若悬挂宫中不仅能够驱凶造吉,而且似乎还能运用于战斗之中。”
“用于战斗?”周围众人发愣,明显不怎么相信。
因为目前兵部中所征收到的六件下等,三件中等,一件上等,一共十件法宝。哪怕是那件上等法宝,也顶多起到造福避凶之用。而且这上等法宝只是一件木雕,别说用于战斗了,火烧刀砍都能轻易将它毁掉,更别说用来战斗了。
而北堂欢现在却说这副画可以用作战斗?这归根结底只是一幅画而已,还能经得住刀劈火烧水浇不成?
“父皇,儿臣已经将画带来了,如是不信,大可在殿中试一试。”话说间,北堂欢拍拍手,后方两个身姿曼妙的宫女,一人持着画卷的一端,徐徐走上前来。
北堂欢回身,轻轻拉着画卷下端,将之展开。
当画卷展开时,北堂贤轻轻的咦了一声,眼眸精光顿放,边上的大太监陈时俊,一甩拂尘,盯着这幅画,目光略有些深沉。
“好逼真!”许多人看着画卷,皆是一怔。只感到喉咙一紧,这画中妖物太过真实了,仿佛要从画卷中跃出,摆开那带着倒勾的长尾卷住人的脖子拖进画里。
观摩良久,陈时俊点点头,轻轻启口道:“陛下,这确实是一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