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女儿说要出门,沈母有些不放心,但也知道总不能把女儿老拘在家里,沈父另外找了份家教的工作,周末也要挣钱,沈母便叮嘱女儿若是回来晚了,直接坐黄包车,也好过一个人走夜路。
萧函点了点头,就出门了。
她在书店里挑了几本理工类的书籍,又买了些铅笔和白纸,原身的那点私房钱差不多都被她花完了。
萧函坐在公园里一边看书,一边写写画画。对她而言,这教材委实过于简单了。主要起到的作用是帮她了解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
……
楚煦坐在车里,看见了公园的长椅上坐着一位气质闲静似娇花照水的女学生,低头在看书,远看如同一幅画。
瞧见她身上的学生装束,他不免想起了前阵子的事,之前管不了,但现在既然已坐稳了督军的位子,他就下令施放了那些被捕的学生,巡捕房的人也不会阳奉阴违。
谁都知道南地二省已经变了天,现在当家做主的是这位年轻的督军,楚煦。
但权力越大,身上的担子也越重,这些天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还是趁着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司机不知何时停在了这里,让他瞧见了在公园看书的女学生,还有一些玩耍的孩童,喝着大碗茶的老人。
“督军,要不我陪您去散散步?”
说话的是在他身边另一位副官,这段时日林渡许多事务都处理的很好,楚煦又信任他,就放心地将更多的工作布置给了他,绝不是因为他的拉媒保纤而烦不胜扰。
副官看着外头的风和日丽,提议道,
楚煦心下微微一动,“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若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都要担心安全,那他这个督军也做到头了。
楚煦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学生,看的会是诗歌或是散文集,没想到那几本全是理工类的书籍,他眸间微微闪过诧异之色,见她似乎在写写画画什么。
楚煦似乎也不讲究什么非礼勿视,
在他父亲未去世前,他也是个顽劣不羁的性子,还是继任督军之后,身上的担子重了,才令他沉稳了不少。
在看清稿纸上的画时,他好奇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萧函早就感觉到有人在旁边坐下,但她还是不紧不慢地画上了最后一笔,才抬眼看身旁是何人,侧颜被光线晕染模糊,修挺的鼻梁,清亮的眼眸,足以能撩动人的心弦。
重生的沈曼殊记忆中更多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