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精实蓄力。
但齐真不行,身体娇弱得厉害,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没有抵抗力,累着就容易生病。
她蜷倒在大床上香香陷入梦想,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脖颈,和圆润雪白的香肩上,看上去有种性i事过后的酣畅和疲惫。
也的确是如此。
喻景行给她整了乱蓬蓬的发丝,无奈弯腰给她整理了两箱行礼,把东西都分门别类放好。
他慢慢思索,又把买好的验孕棒放进去。
她年纪小,又容易害羞,这两天有点激烈,当中套子破过一次。
真有什么后果,齐真脸皮薄,不敢自己买,可能也不敢和别人说。
照他对娇妻的了解,她肯定会装作无事发生,像是一只埋在沙地里的小鸵鸟,骂不得,教育了也不听话,头疼得很。
他又给她放了几双鞋,还有一些药片,卫生巾,以及一些换洗的内衣,还有给她买了没穿的裙子和衣裤,再从地下室拿了一些别人送的零食填满剩余空间。
到了傍晚时分,齐真还没醒,睡得更熟了。
喻景行亲吻了她奶白的面颊,在她耳边低柔道“真宝”
齐真没醒,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
喻景行怕她一觉睡到夜里九十点,真成倒时差了,干脆把她叫醒。
齐真有点起床气,耷拉着大眼睛,抱着兔子宝宝迷茫看着他,有点苍白没血色。
他戴着婚戒的大手,摸了摸少女丰盈柔软的面颊,抵住她的额头,哄道“给你热了点粥,你吃点养胃的,今晚乖点不喝可乐了,好不好”
她揉了揉兔宝宝的耳朵,乖巧点头。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脸,被她抱着脖子吧唧亲了一口。
齐真披着外套,穿着睡裙,坐在行李箱上被他推到车库。
她一定要跟到这里,就像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粘人的要命。
结婚到现在,也没有一分别就是一个多月,甚至更久的情况。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周日晚上一样,已经由衷的感到不舍和依恋,掰着手指算下个周末的到来。
喻景行把她抱下来,行礼放上后备箱,对她挥挥手,让她听话进屋了。
齐真站在后面,鼻尖酸酸的。
她擦擦眼泪,扑哧笑起来。
就是受不了他忽然要去别的地方。
喻景行舍不得她哭,抱在怀里哄,越哄她就越委屈,本来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掉。
她埋在喻景行怀里,抽噎“干嘛哄我,我本来自己就能好了。”
喻景行摩挲着她的小脸,逗她道“把我们真宝偷走,不上学了好不好”
齐真扭了扭,看着脚尖,认真想了想道“才不要。”
喻景行忍俊不禁,在她细嫩的脸上亲了几下,把呆毛都弄乱了。
等喻景行走了,她心里还有些淡淡的失落。
和他在一起其实很开心,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乐什么。
但无论与他说什么,他都能懂,很快就能知道她的意思,而无论什么知识或是常识喻景行都精通,怎么聊天都会很有趣。
他的儒雅博学与包容,令她忍不住孺慕与沉沦。
有人都告诉她,大叔娶了萝莉,真的好大代沟。
马里亚纳海沟不过如此。
但齐真没有体会到,她只觉得自己变得更像个孩子。
所以身为一个孩子,是一定要喝肥宅快乐水的。
嗯嗯嗯,好开心,唱歌。
她哼着歌打开冰箱,然后发现并没有肥宅快乐水。
齐真有点委屈,尾巴拖在地上。
难道喻景行这点基本的信任都不给她吗
没错的,她是偷偷喝了,但也不能不相信她呀
她在空旷的别墅找了半天,在厨房的流理台的角落找到了半瓶可乐,常温的那种。
也不知道喻景行放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但思考一下,估计也是怕她不听话偷喝,所以干脆现放在外面温一温。
齐真的脸皱成了包子,她打开微信,发了一段简短的语音,退出微信。
贵宾室里,陈骜看见喻景行拿出手机,不紧不慢点开。
然后里面传来很软很慢的萝莉音,用海城方言吴侬软语。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我讨厌你,哼”
身边传来老男人卑微的轻笑。
陈骜“”
尊严于他已经微不足道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太酸了。
他给老婆发个微信累了,给我语音撒个娇吧。
他老婆,影后舒颜秒回一段语音转文字:滚。听见没,滚。
陈骜“”
幸好他插耳机听的,不然真的很丢人,大导演范都没了。
很好,佛了,今天也是柠檬的一天。